一声轰隆四方陷,地兽滚滚亮刀剑,万千兵甲似纸片,血染残阳永城咸!
北门,即正门,由林墨亲自督战。
东门,刘吉督战,
西门,老唐督战,
南门,张成谋士督战。
西蒙军上一秒还在美滋滋地享着永城主人的待遇,下一秒,地面出现巨坑,将他们一股脑陷进去,顿时,早已埋在土里的长矛,将他们串成串。
埋伏两边的铁林军,守城将士,弯弓搭箭,箭无虚发,箭箭致命!
西蒙士兵还没来得及仰头站稳,脑袋便被射穿。
原来,两边的民房都是掩饰,就连一些旁观欢迎的百姓,都有铁林军伪装。
先用弓箭、石块收割一波人头,然后守城将士手提大刀,两边夹击冲杀!
那大刀皆是李蛋按照林墨要求打的宝刀,相对于西蒙军的脆皮刀剑,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可以说,西蒙军是手拿黄瓜、萝卜在抵御守军菜刀的砍杀。
这一战,从天亮打到天黑,西蒙军进城的部分,全部被歼灭,剩下两万人马,趁乱逃出城外,头也不敢回。
同时,活抓西蒙军首领黑穆儿,军师董武、大将库刹将军和拓拔英茂等人。
“先生,西面已经搜索过一遍,没有不投降活着的西
蒙军。”
“先生,东面也已经搜寻过,没有不投降还喘气的西蒙军……”
南北面皆是如此。
据初步统计,永城守卫军,本次斩杀西蒙军四万六千三百人,抓获西蒙军中层以上将领七十三人。
而我军伤亡,据初步统计,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先生,这可是本朝以来,对西蒙军最大的胜利啊!”
老张向林墨禀告后,自己都吃了一惊。
可林墨依旧心疼那跑掉的两万余名西蒙军。
“若是咱们时间充足一点挖地道,也不会让他们跑掉!”
看着林墨认真的样子,老张也一时无语。
这么大,这么震撼的胜利,对林墨来说,好像早已预料之中,还带着遗憾……
要是换一般人,知道自己打赢了本朝对敌西蒙军最大的胜利,都不知高兴成什么样?
那可是子孙万代都能夸耀几百年的资本啊。
与林墨这边轻松写意打扫战场不同,慕容松在拼命往永城赶,在即将达到永城之时,看见一位砍柴下山的老汉。
老汉听说他们是去永城后,悲戚道。
“你们不用去了,永城已经投降了。”
“啥?你说什么?”侍卫一把拎起老汉,劝他重新组织语言。
“我说,永城已经失守,
我今早山上砍柴,便看到大批大批的西蒙军进入城内,你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老汉依然倔强道。
“你……”
侍卫掐住老汉的脖子,可老汉依然不上道。
“放开他!”慕容松命令道。
“将军,永城已经失守,咱们还是回去吧。”
侍卫跪下来请求慕容松。
“将军,回去吧!”其余侍卫也跪下来。
“你们回去吧,这永城,我一人去就够了!”
慕容松看着远处,依稀可见的永城。
“既然将军要去,那我等誓死追随!”侍卫们看慕容松是劝不动了,唯有与他一同赴死。
而慕容松此时心中何其悲凉。
这砍柴老汉的言语,是压垮他希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希望破灭了,永城终究还是逃不过城破的命运。
不过,他依旧不相信林墨会投降。
“永城守不住了,那铁林军也不复存在,我身为他们的首领,难道连看他们最后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吗?”
慕容松决心已定,喝过水喝,便驱马继续前行。
这时,永城,开始乌云密布,天雷奔袭,倾盆之雨说下就下!
“啊!咱们胜利了!”
从掩体、屋内走出的百姓,看到到处都是西蒙军的尸体,还有
一排排铁林军在清理。
顿时欢呼雀跃!
他们在雨中跳舞。
大人拉着小孩,小孩将手中的水壶抛向空中,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喝着甘甜的雨水。
“哦!胜利了!”
他们眼里竟是笑,他们将长久的欢乐,在此刻绽放。
雨水冲刷着血腥,也洗掉他们心中战争的阴影。
而慕容松这时也来到南门。
南门的守军多是郭嘉和王成的兵,在大雨中,也认不出慕容松。
“你是何人?胆敢闯永城!”
守门将士以为是西蒙散兵攻来,双方拔刀,一触即发。
可一个耳光光速地朝守门将士打来。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侯爷!”
谋士老张赶紧走过来,扶慕容松下马。
慕容松一脸懵逼,看着城内的狼藉,他顿时明白,永城还没有完全败,还没有完全被占领。
他一把推开老张。
“不用管我,快杀西蒙军,林先生何处,快带我去找他!”
看他激动的样子,老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