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王儿子十万火急敲开林墨睡的房间,见妹妹水珊开的门,虽有一些惊讶,但一下子又明白过来了。
“你快叫林公子起床,咱爹要请林公子开第一网!”
“林公子,他已经回去了。”水珊不好意思地说。
“你怎么能让林公子走?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老渔王寻思现在追还来得及吗?
“昨晚就离开了。”
这……
老渔王儿子这下彻底惊了,“昨晚离开,怎么会昨晚离开?”
面对兄长的质问,水珊低头沉声道:“林公子说,若是真的爱他,就放他离开,这是他对我的考验,对咱们家的考验。”
“你……”
老渔王儿子说不出话了,一边是强势老爹,要他务必把林墨请到现场。
一边是唯唯诺诺的妹妹,说爱他就要怎么样……
“你有话还是跟爹说吧!”
老渔王儿子无奈,拉上水珊赶到仪式现场,这个锅他背不起。
老渔王一开始也很震怒,但他平静下来听完水珊的话,顿时重复那句话:“千言万语的感激,不如谨记初心承诺。”
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爹爹,吉时快过了。”
老渔王面对围观的渔民道:“也罢,今天老朽只好越俎代庖,开这第一网,大家伙记住,这网的名字,叫“墨网”!”
好家伙,直接取林墨的墨字为名字。
“好!”
渔夫们齐齐
鼓掌。
他们自然懂得林墨对这网的贡献之大。
“好!此事已定,由我开撒第一网!”
渔夫们个个翘首以待,这第一网太t关键了。
你老渔王宣告大功告成,如果实际效果不行,那就是打脸了!
老渔王的儿子早早就寻觅好一处鱼群聚集地,还叫人盯着,不准旁边渔民打草惊蛇。
老渔民站在一块岸石上,深吸几口气,脑海中一直重播林墨打鱼的姿势。
这打鱼姿势要帅,动作要稳,干净利落,挥洒自如,方能显示出打鱼者的功力所在。
噗!
一手网如同天罗横罩,并迅速插入水底。
渔夫们个个瞪大眼珠子,老渔王也学着林墨的样子,慢慢掂起引绳,一圈圈围绕于臂上。
网慢慢升起,一步步呈现出它的全貌。
这个过程异常漫长,老渔王也很忐忑,心里想着,大鱼不来,得个小鱼也好啊,起码没那么尴尬。
“有鱼!”
突然一人惊呼。
“对对,有大货!”
大家也看见了水纹波动。
伴随这一声声喝彩,加油,渔网随着全村人的希望冉冉升起,第一网下去。
老渔王共捕货的两条黄鲷、一只小八爪鱼。
尼玛,这丰收。完全是普通渔民一整天的收获了。
若是寻不到好的下网点,一天还不一定能打到这么多鱼货。
老渔王兴奋极了,命令儿子把这第一网的
鱼货装入鱼篓,八百里加急送到林墨家。
而林墨今天刚才没出去打鱼,不仅不打鱼,他还到三婶子家转悠,看中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
“林墨,你这是打什么主意?”
三婶子看见林墨盯上她家的大刀。
这把大刀是她服兵役的老伴佩刀。刀背很厚,又大又长,挺吓唬人的。
可惜她老伴第二次去服兵役就死在战场上,这刀也曾了失去主人的废铁。
“三婶子,这刀能不能给我?”
“不行?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我老伴唯一的遗物,无价之宝,你甭想!”
“三婶子,我家的那条红斑鱼都养瘦了,换你这把刀如何?”
三婶子眼珠子一转,“你当真换?”
要知道,林墨家那条红斑鱼,市面价至少十文钱,而这个锈迹斑斑的刀,五文钱都没人问。
“老伴,对不住了,对你的想念,我只能放在心里了。”
三婶子抱起破刀,摸着自己的肚皮道。
芝芝很奇怪,当家的今天拿一把破刀回来干嘛。
可林墨却喊她帮造个打铁的炉子,芝芝是打铁世家出身,自然能帮上一点忙。
两人一起堆砌黄泥和石块,很快便把炉子搭好。
林墨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要打一把鱼叉。”
这时候,林大娘走过来,见林墨又开始“不务正业”。
“我说林墨,你不是打鱼好手嘛?怎么又窝在
家里,这样坐吃山空是不行的。”
见林墨不搭理她,林大娘继续道
“就算做不成老渔王的徒弟也不要紧,打鱼的手艺在,咱们不虚,打了鱼储存好过冬,那才是硬道理,你说是不是?”
林大娘嘿嘿一笑,在求林墨的认同。
林墨看她话里有话,也不耐烦道:“林大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林墨啊,听说你用一条红斑鱼换了三婶子那把破刀,我们家还有一把铁锹,你看还需不需要?”
这……
林墨一下子明白了。
“好,林大娘,我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