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知你们为何将我的灵舟围住,不知有何指教。”
吴明没有正面回答老者的话,而是将言语对准了追杀的四人。
“这位道友,眼前两人为何停在此处,难不成你是他们的同党?”魁梧的中年人没有接话,反而将了吴明一军,反问吴明。
“同党?道友何出此言,我与两人素未平生,这同党从何谈起。”吴明也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了,还是先将事情弄明白再说。
“道友不要误会,我们几人是彰武县韩家的人,这两人偷了我们韩家的宝物,我们四人奉家主之命捉拿两人。见到两名贼人停留在道友的灵舟旁,我们还以为他们是要与道友接头的。为了防止宝物丢失,这才将道友拦截下来。只要道友不插手,让我们将两人捉拿,搜出宝物,我们必定放道友安然离去。”中年人语气诚恳的对着吴明说道。
听着中年人的话,吴明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们了吗?难道被追杀的两人是贼人,而他们则是……”一时间,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有些茫然失措。
正当吴明苦苦思索之际,突然听到那位被老者领着的少年怒不可遏地喊道:“呸!你们这群厚颜无耻之人,还有脸说我们是贼?明明你们才是不折不扣的强盗!我父母刚刚离世,尚未入土为安,你们便迫不及待地篡夺了我父亲的家主之位,甚至对家族中的珍贵宝物虎视眈眈。不仅如此,你们还派出杀手一路追杀我们,如今居然还信口雌黄、倒打一耙!”
只见那少年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仇视与愤恨,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情绪异常激动。若不是有身旁的老者紧闭着双眼正在疗伤,他担心老者的安危,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直接冲上前去与那些人口角相向,甚至大打出手以泄心头之恨了。
少年的话又让吴明有了一些动摇,少年眼中的仇恨与怒火是骗不了人的,吴明不觉得他说的是假话。还是先看看再说,吴明着实有些迷惑了。
听到少年说出的话,中年人也有些怒了,自己好不容易忽悠的眼前这青年有些相信自己了,却被这小子破坏了。他们四人原本围住灵舟就没有心怀好意,如果灵舟中出来的是筑基期前辈,他们就将先前对吴明说的话再说一遍,表示是自己等人的错,有眼不识泰山。然后就磕头认错,同时求前辈放他们一马,想必筑基期的前辈应该不屑于对他们出手的。
如果出来的是炼气期的修士,那就只能怪他命不好了。能以炼气期的修为就有灵舟,那想必身上的财物必然不少,他们将得到一笔意外之财,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能骗得此人不出手帮助老者,他们逐个击破,想必会很容易。而现在因为少年的话让人有了戒备之心,那可就没那么容易夺得宝物呢
“小子,饭可以乱吃,但话绝对不可以乱说啊!什么叫想要抢夺你的宝物?那分明就是我们韩家祖传下来的宝物,被你们两个小贼偷走了。你有本事发誓说你们拿的宝物不是我韩家的宝物,如果你不敢发誓的话,那就说明你在骗人。那就休怪本大爷不客气了!哼!”中年男子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少年。
他之所以会如此挑衅地说出这番话,其实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所谓的宝物千真万确就是韩家的东西。他这样做无非就是要堵住少年的嘴巴,让对方无法反驳自己的言论。毕竟,面对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质问,一般人都会感到手足无措,更何况是一个还不满十六的少年。
果然,听到中年男子的话后,少年顿时变得语塞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眼看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滚落而下。此刻的少年心中焦急万分,他实在不敢对着天空发誓,因为那样一来无异于否定了自己的身份。
而此时站在对面的中年男子则显得越发得意洋洋,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少年会有这样的反应。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少年,只觉得一阵快感涌上心头。然而,尽管内心充满愤怒与无奈,少年最终也仅仅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无耻!”
吴明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的心里很想相信少年,因为眼神做不了假,特别是,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但是少年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而中年虽然说的头头是道,好像都有理可依,但吴明的直觉却告诉自己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还是不能被情感左右了自己,先看看双方后续怎么发展吧。
而中年眼看少年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了,他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道友,你看我没骗你吧。他们两个就是贼,偷了我韩家的宝物。只要你不插手此事,等宝物追回以后,我定然给道友赔个不是。如果道友插手的话,那就说明道友是他们的同党,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就示意身旁三名同伴准备动手,就在这时一旁疗伤的老者睁开了双眼道“韩承虎,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你敢说我身旁的少年不是已逝的韩家家主的儿子吗?你敢说我们不是韩家人吗?你敢说你们不是趁机夺得家主之位吗?”
说完老者便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