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韩潜空洞的右眼眶里喷涌而出!
咕咚!
与之同时,韩潜这才被迫,生生将他那颗新鲜的右眼珠子吞了下去。
“啊!!”
韩潜的惨叫声,传遍地牢的每一个角落,极致的痛苦,充斥着他每一根神经。
就连李必也没想到……
“王二”会突然对韩潜处以挖眼之刑,可没等李必再说点什么……
“啊!!!”
韩潜的惨叫变得更加凄厉。
原来……
林修又用那把专门挖人眼珠的小弯刀,从韩潜的头皮中线,一直剌到了他的下巴!
然后……
林修又抬手抠进他空洞的眼眶,捏住他的眼皮,猛然将他的半张脸,半张头皮,生生撕去!
“我不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本宫不知道!!”
韩潜惨烈大吼。
“你的嘴巴还真臭啊!”
林修恨意滔天,又用弯刀穿过他的脸颊,突然横向一剌!
嗤!
韩潜的脸,被剌成两半,嘴巴里的舌头,也直接被分为两半!
这还没有完!
林修又抠住他向下落去的下巴,猛然向左下方一扯!
“啊!!!”
韩潜的惨叫声,更是惨烈,脖子上的皮,前胸上的皮,全都被生生撕扯了下去!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林修方才动念,导致脸上的修罗玄面,忽然隐去,露出了林修的真容!
“啊!啊!!啊!!”
韩潜利用他那仅剩的一颗眼珠子,实实在在,清清楚楚的盯着林修的脸。
万没有想到……
对自己处以极刑之人,竟然是林修?
林家的那个痴傻老八?
然而,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分为两半,下巴更是连皮带肉的被撕扯了下去,他只能惨叫,无法当着李必的面,道出眼前这人的真实身份!
一旁的李从龙,因为喉室早就被林修毁坏,自然也无法道出眼前的人就是林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林修处以极刑!
“差不多得了,别真把他折磨死了!”
这时,李必忽然发声。
“没事,这老东西,死不了!”
林修说话间,又将自己的相貌,变化为王二的相貌,同时扯住韩潜的肉皮,不断的向下撕扯。
“啊!啊!啊!!”
韩潜哀嚎如鬼。
“我那七个哥哥,死的好惨啊,还有我七个哥哥的那十万袍泽,死的也都好惨啊!”
林修这才以聚魂传音的方式,将这话传入了韩潜的耳朵。
“啊!!”
韩潜只能哀嚎,说不出半句话。
直到……
林修将韩潜的皮肉全部撕扯,韩潜才昏厥了过去,一低头,血肉黏连,触目惊心。
“该你了!”
林修封住韩潜心脉的同时,又转身走向了旁边的李从龙。
“哈!哈!哈!”
李从龙连惨叫都没有办法惨叫,只能不断的往外哈气,看向林修的眼神,惊怖到了极致。
可林修刚要再对李从龙处以极刑……
“王二,本王的话,你没听见吗?”
李必皱着眉道。
“听见了,但我觉得,林家七兄弟,还有那十万精锐,死的太冤了,我很愤怒!”
林修转身面向李必,一字一句道。
“……”
李必被林修的眼神吓得头皮一阵发麻,眼中闪过一抹惊疑……
可他刚要再说点什么。
“王爷,大渊的小公主,来王府了,正在议事厅那边,候着您呢。”
忽然,一名狱卒到来,对李必禀报。
“水宝宝?”
李必皱起眉头。
“正是!”
狱卒点头。
“王二,去洗洗手,随本王去会会那个水宝宝!”
李必沉默了片刻,忽然对林修如此吩咐。
有道是……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林修假扮他人身份,一次成功了,两次也成功了,这第三次,却露出了一点马脚。
李必其实已猜出,王二不是王二!
原因无他……
此前林修想要探取李必的口风,问他曹香君和李婉儿是不是真的回了大魏!
从那会儿开始,李必便知,王二不是王二了,因为凡是在雍王府地牢当值的狱卒,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地牢,但眼前此人当时却说……
有人在嘀咕,栖凤园空了?
只不过,因为前车之鉴,李必只能隐忍!
万一眼前此人正是此前那大恶贼,如若冒然质问其身份,岂不是会有性命之危?
“是!”
林修眯了眯眼,仿佛一眼看穿了李必的心思,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回应。
事到如今,林修并不在乎李必是否已经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
因为就算他产生怀疑……
他敢出言质问吗?
他不敢!
随即,林修去洗了洗手,跟着李必,向地牢外走去。
“王二,好活啊,折磨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