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随着上千柄灵剑如蝗虫过境一般,压在了林家议事厅之外,非但院子里跪在地上的那些青州林家人被吓得噤若寒蝉,就连同样来自于青州林家的那些灵驹,也都匍匐在地,连哼哼都不敢哼哼了!
“什么?”
议事厅内的林朝忠看到外面那些密密麻麻的灵剑,也是大惊失色。
就连林修,也被震了一下。
万没有料到,自己这便宜岳父的家底,竟是如此的丰厚!
大意了!
早知如此,离开雍王府之前,就该再去雍王府的兵器库转一圈,把这些灵剑全都收为己用。
关键隐匿于林修经脉之间的那道小剑魂,此时也在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要去将那些灵剑内的灵气,甚至是剑魂,全都洗劫一空!
要不是林风暗中以魂力勉强控制住了那道小剑魂,非得当场暴露不可!
再看此时的阿福,他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一时间,直接被吓瘫在地,甚至一个没忍住,都被吓得尿裤子了!
“……”
李必见此一幕,眼角狠狠一抽。
怪事了!
眼前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经吓?
他若真的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雍王府内院的大能,又何至于如此失态?
“王爷,王爷饶命呐,真不是俺,俺俺俺,俺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家丁,俺啥都不知道啊,俺啥都不知道啊,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俺活到现在,还没讨到个媳妇呢,俺还没后呢,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呐!”
却在李必惊疑不定的这时,阿福彻底怂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在那里哭。
“看样子,的确不是他,应该是另有其人!”
曹萍萍也是眯了眯眼,冷不丁地对李必提醒了这么一句。
“那到底是谁?若不是他,刚刚又是谁在动用手段,将青州林家的那个老匹夫给暗伤的?”
李必恼火道。
“真不是俺,俺也不道啊,王爷,您可冤枉死俺了啊!”
阿福哭的更厉害了。
“骚气拉轰的,你咋尿了,以后多喝水,尿的这么黄,把小爷家的地毯,都给弄脏了!”
林修突然踹了阿福一脚。
“八少爷,俺冤枉啊!”
阿福继续大哭。
“嗯?是你这傻子刚刚撒谎?根本就不是这个家丁,把你和婉儿带回来的是不是?”
李必再次看向了林修,眼里都要喷火了。
没想到。
自己竟然被这个傻子耍了一道。
“我怎么知道?我本来搂着婉儿香喷喷的身子,睡得好好的,谁知道刚刚一觉醒来,又回到自己的家里了,小爷我还一脑门子官司呢!”
林修继续装憨卖傻。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撒谎?”
李必震怒道。
同时还打了个手势,导致外面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剑修,突然便将数十柄灵剑,御到了林家的议事厅之内,准确的说,还悬停在了林修的身前。
仿佛林修只要还敢有半句谎话,全身上下,就连他的脚趾头,都能转瞬被击成肉泥!
“阿福刚刚去叫我,眼睛都快长在青儿的身上了,他都快挪不动脚了,总之,不光婉儿是我媳妇了,我还要青儿,青儿是婉儿的陪嫁丫鬟,理当跟我同房,也是我的女人,阿福这个狗娘养的,居然看我女人,杀了他,杀了!”
林修装作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谎话连篇。
倒不是他怕了眼前这数十柄灵剑,更不是怕了外面隐藏在暗处的那些剑修,甚至连那上千柄灵剑展现出的威势都没放在眼里……
然而,该装还是得装,今天先糊弄过去,今天晚上,再去雍王府一趟,看他不把雍王府兵器库的灵剑全部洗劫一空呢!
到时候……
自己这位便宜岳父,就算想发脾气,他也没有半点底气了!
“王爷,王爷明鉴呐,俺,俺俺俺,俺没看,俺没看!”
阿福又在嗷嗷了。
阿福心里苦啊。
他哪里偷看青儿了,他当时只是看了青儿一眼,就因为害臊,把头低下去了!
他还敢觊觎八少爷的通房丫鬟?
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是万万不敢呐!
关键是……
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把实情说出来,不然暴露了八少爷的真实情况,还不得被八少爷当场踢死?
“奇了怪了,且不论你们林家有没有藏着一位居心叵测的大能,刚刚到底是谁,暗中打伤了青州林家的那个老匹夫?
你们当纯元境的修为是闹着玩的?就算青州林家的那个老匹夫没有什么根基,但他也是纯元境的修为!
此事若不给本王一个完整的解释!本王今天就把你这傻子,还有你林朝忠这老匹夫,全部打入大牢,到时候,本王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李必现在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搞清楚状况,完成一个清楚的逻辑闭环,然后再抽丝剥茧,把夺去他一身修为的那个混蛋,找出来,杀了!
显然,就算李必的修为被夺,那他仍然不是吃素的!
雍王府,何曾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