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心要领养,也一定会把它们养大。”——林东回答的也很是认真。
黝黑汉子点点头,轻声说道:说道:“十斤细粮票,或者三块钱。”
林东知道换粮票没人管,卖钱的话就是另说了,当然,这种事得抓现行才算数。
林东想了想,递过去了三块钱,他虽然有细粮票,也只剩三十多斤,看来又要想办法换些了。
抱起两只小狗崽之前,林东对着狗崽妈妈说了句:“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孩子的。”
林东这句话是用神识辅助说的,不知道狗崽妈妈是听懂了,还是被吓到了,直到林东走出巷子,也没听到它的叫声。
刚走出巷子,就看到秦淮如在左顾右盼,手里的帆布包也变成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看到林东,秦淮如长呼一口气,刚才没看到林东,还以为不愿意带她回家了。
秦淮如看到竹篓里的小狗崽,不由说道:“人都要饿肚子了,你还有心思养狗。”
“快上车吧!要饿肚子的只是贾家,不是所有人。”
秦淮如无语,也没再说什么,林东看到她抱着帆布包坐好以后,就逐渐加速。
出了城,就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即使林东尽量保持平衡,也免不了颠簸。
秦淮如无奈,一只手抱着东西,另一只手只得抓住了林东的衣服。
秦淮如已经有些后悔为了省五毛钱搭林东的自行车了。
因为她胸前的柔软已经撞林东好几次了,天气本来就热,撞的秦淮如心里烦躁的不行。
林东这会自然在偷笑,他就是故意的,想到贾东旭娘俩的嚣张,林东就莫名觉得很爽。
又是一个带球撞人,秦淮如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打在林东肩膀上说道:“你就不能慢一点,时间还早,急个什么劲。”
“你不知道年轻人火力旺吗?有用不完的劲。”
秦淮如总感觉林东的话不对味,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想到易忠海的嘱托,就随口说道:“林东,我以后喊你东子,你喊我秦姐好不好?”
“秦姐不好听,喊情姐怎么样?”——像这种调戏女人的话,林东可以说信口拈来。
秦淮如吓的四下看了看,除了远处地里干活的老乡,路上的行人相隔至少也有几十米,确定没外人能听到,才忍住羞涩说道:“东子,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色胚,是不是经常调戏小姑娘。”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姑娘当成宝,情姐姐,你瞧不起谁呢!”——林东用着很郑重的语气说着最流氓的话,让秦淮如根本不知道怎么接。
流氓罪是1979年开始,1997全面废除,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耍流氓的说法。
虽然没有流氓罪,但是有违背妇女意愿罪和侮辱妇女罪。
再加上一个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也不是能乱来的年代。
侮辱妇女这四个字可不闹着玩的,侮辱可不仅仅代表行为,语言上的侮辱也是侮辱,丈夫偷人也是对妻子的侮辱,概括下来,男人只要跟女人有争执,总能带点擦边。
“东子,采购科的工作好干吗?”——秦淮如不再去想林东的话什么意思,越想越不对劲,干脆她自己找话题。
“工作哪有好干的,情姐,你有没有想过上班?”
“能不能不要叫情姐,让别人听到,咱俩还做不做人了。”——秦淮如语气有些不自然,因为刚才她又带球撞人了,这次撞的它差点失声叫出来。
“这是咱们俩私下的小秘密,自然不会让别人听到,对了情姐,问你个事呗!”
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还没打听林东的事呢!林东先出手了,是把她秦淮如当傻子吗?
“那你问吧!我很少出门,你问的事我不一定知道。”
林东撇嘴,说道:“情姐,你防备的倒是挺紧,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只是闲聊而已。”
又来,又来,秦淮如无语问苍天。
“那你问吧!要是知道一定告诉你。”
“不是什么正事,就是觉得院里人挺奇怪的,你那个婆婆第一次见面就审问我,你男人也是如此。我就是好奇,这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吗?谁惯的他们,是不是那个易忠海?”
秦淮如是真的不想说话了,她生平第一次跟这种人聊天,今天真是涨见识了。
她该怎么回答,想到昨天林东跟她们家发生的事,她不怪林东会这么问,只是能不能不要问她秦淮如。
“东子,其实一大爷人挺好的,他总是教导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要尊老爱幼。”
“互相帮助?怎么帮?谁先帮谁?尊老爱幼?尊谁家的老,爱谁家的幼?都是普通老百姓,自己家活明白再说其他的吧!”
“东子,你这话就不对了,都住一个院子,不应该互相帮助吗?”
“昨天易忠海就是以帮助我认识邻居的名义,让我必须参加今天的全院大会,情姐,你觉得他做的对吗?是真的帮助吗?”
听到林东的话,秦淮如不由想到贾张氏前几天说的:“开全院大会让新来的请客吃席,这是咱们给他表现的机会,要是不请客,就是不团结邻里。”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