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没想到林东会这么说,他倒是没怀疑林东说谎,哪有用亲人开这种玩笑的,不当吃,也不当喝。
“你叫东子是吧!你家是那里的,倒真是人丁兴旺。”——林东没看出来易忠海是真没生气,还是伪装的好。
“易师傅是吧?我叫林东,是昌平县长陵人,我父亲兄弟七个,确实算是比较多的。”
林东没说的是,兄弟七个分成三支,不管如何也是一个太爷。
过年的时候家里就是这么排的,就像七叔,放到后世那就是二叔。
在这个注重祖宗礼法的村里,肯定不能这么喊,会挨揍的。
“东子,我也这么喊你,你看行吗?”
“自然可以。”——林东笑着点头。
“我姓易,你可以叫我一声易大爷,或是易大叔。”
呃!林东呵呵两声说道:“好的易师傅,以后就这么喊你。对了易师傅,明天我要出去采购,至少三天内不会回来,所以明晚的全院大会真的参加不了。”——林东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我师父特意开全院大会给你介绍邻居,就不能赶回来参加,真是太不懂礼貌了。”
林东看着这个从贾家走出来的男人,应该就是贾东旭了吧?身高一米七左右,卖相不错。
易忠海显然也有点生气,没有制止贾东旭的意思。
“请问你是谁?咱们俩以前认识吗?”——只要不骂人,林东也不会发火,不介意跟他们讲讲道理。
“你管我是谁?刚才说的是你就不能赶回来参加全院大会?”——贾东旭趾高气扬的话顿时吸引了不少人。
林东看到没人要管的意思,就说道:“既然不用管你是谁,也就可以不用搭理你,大家说是这个理吧?”
“对对对,东子兄弟说的在理,是他自个说不用管他是谁的。”——许大茂笑着捧哏,他对贾东旭跟何雨柱可没好印象,易忠海排第一。
“你,你,我是师父的徒弟,师父好心给你介绍邻居认识,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不回来。”
“哦!我看你是从那个屋里走出来的,那个胖大婶是不是你妈?”——林东问道。
“你别转移话题,现在说你的事,你问我妈干嘛?”
“我觉得你们娘俩生病了,还是同一个病,我想问问是不是遗传的。”——林东话一出口,邻居们都是一脸茫然,易忠海不知道林东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贾东旭也是满脸怒容,生气说道:“你今个要是不说清楚,咱俩没完。”
林东也不生气,笑着说道:“你是谁?咱俩以前认识吗?这自以为是的毛病得治。”
林东没说出口的是:“小爷又不是你爹,一个陌生人,谁踏马会听你说教。”
只是初次见面,林东不好说的太难听。
听到林东又问是不是认识,还说了自以为是的毛病,大部分人还是有些不明白。
贾东旭想要怼林东的话,看到易忠海面色不是很好,又咽了下去。
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我是贾东旭,轧钢厂的初级钳工,咱俩以前不认识。”
林东点头说道:“你对一个从来都不认识的人上来就说教,这要是在外面,怕不得让人打个半死。”
“你,你,”贾东旭你了半天也放不出一个屁,邻居们已经有人偷笑了。
“东子你放心,在外面他不敢,不会挨打的。”——许大茂说的很认真。
“噢……,原来是窝里横啊!一个初级钳工都这么牛逼的吗?”——林东的表情很是惊讶,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少胡说,什么窝里横,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你凭什么说我妈有病?”
“林东,以后咱们就是邻居,邻里之间是互相帮助,是团结友爱,你要是这样不讲理的话,咱们院里可容不下你。”
林东笑了,这个味才对吗?还以为穿越到假的情满四合院了呢!
“易师傅对吧!要是我能证明不讲理是你徒弟,你是不是也把他赶走。还是容不下的只有我一个人。”——林东盯着易忠海问道,心眼可能比不过,口才要是比不过,林东直接回村不出山了。
“他怎么就不讲理了,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易忠海自然不会说这种话。
“要是我证明你徒弟不讲理,你会不会把他赶出院子,还是这个规矩你徒弟家除外。”——林东寸步不让。
这次林东的声音很高,后院的许伍德走过来说道:“老易,你什么情况,一大把年纪了,师徒两个人跟一个十八岁小伙子较劲,越活越回去了。”
噗嗤!ha ha ha ha ha ha ha,院里很多人都笑了,看着许伍德指着易忠海的鼻子,那恨其不争的模样,总感觉像是在训自己孙子。
现在军管会被街道办代替,管事大爷制度满打满算不到一年,自然还没什么声望。
“老许,注意的言辞,不要给小辈不好的榜样,今天只是让林东明晚参加全院大会,和邻居们认识一下,并没有其他意思。”——易忠海压住火气,一字一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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