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麦克仰天长啸,痛彻心扉,只能看着心爱的女人跟情敌去开房间。
香格里拉大酒店,豪华的总统套房内。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梁安琪正在卫生间洗澡,谢勇仁穿着浴巾躺在床上打电话。
“对,我没事~派人将丧波抓出来,我要知道后面有没有人指使他。”
“好。先这样。我这边有点事,下次聊。”
梁安琪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一件浴袍露出一双洁白无瑕的大长腿,诱惑十足。
—米二的大长腿,这可是极品御姐。
“宝贝,我来了。”
..............省略一万字的详细描述。
香江油麻地一间普通的民宿,在屋内有四个人在打麻将。
“么鸡,哈哈,我糊了。给钱给钱”
一个黄毛青年在桌上赢了不少,运气好的爆棚。
“高佬炳,你晚上运气这么好?没出千吧........”
嘭~房门传来一阵巨响,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描龙画虎的社团矮骡子冲了进来。
“高佬炳,是哪位?”
这些人一进门,将所有人的脑袋按在了麻将桌上,一把刀寒光琳琳的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高佬炳,找你的,别连累我们啊”
“是他,就是他。”
一起打牌的牌友马上出卖了高佬炳,非亲非故只是一个打牌而已。
“哦~你就是高佬炳,你大哥丧波在哪里?”
高佬炳也只是个小混混,不入流的那种,一看到这种架势想要硬气两下。
“我不知道啊,我没跟丧波已经很久了。”
“叼你老母,想玩义薄云天是吧?我踏马成全你........”
小弟拿来大铁锤,足足有四五十重的那种,飞全拿起大铁锤。
“把他的左手按着,以后让他拿刀都拿不了,别让他动啊。”
高老炳被三个洪兴小弟死死按住双手,拼命的扭动身体,可是挣脱不可。
“我真的不知道,放开我,放开我。”
高老炳真的吓懵了,裤子都湿了,可是很倔强的不开口,
大铁锤重重的落下,一声骨裂的声音响起,高老炳惨叫一声。
“啊啊啊~我的手,疼,疼死我了。”
十指连心,高佬炳的手血肉模糊,在地上打滚惨叫,声音凄惨的吓的墙角蹲好的牌友瑟瑟发抖。
“还不说是吧?换一只手,两只手都废了之后,你可别后悔。”
洪兴的小弟将高佬炳抓出来,将另一只手按在麻将桌上,高佬炳也倔不下去了,真的会死人啊。
他没想到问题会这么严重。
“我说,屯门长沙街兴业小区9栋202。”
“别打我了,我真的实话说了......”
高佬炳最终还是供出了老大的位置,江湖上的忠义都是有代价的,高佬炳的代价就是失去了一双手,永久的残废了。
“你真踏马的贱,早说不就好了,干嘛受这种苦呢?”
“你们俩送他去医院,把他看好了,不要让他通风报信”
飞全带着剩下的小弟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屯门在新界地头,不是自己的地头。
五六辆面包车急速行驶至屯门的青山公路上,骆天虹叼着牙签带队去屯门办事。
屯门长沙街兴业小区。
丧波暂时躲在亲戚朋友家里,闲着无聊也叫了四五个兄弟上门打麻将,香江人除了喜欢赌马,剩下的人都喜欢打麻将。
香江的麻将馆遍布整个九龙新界,谢勇仁旗下也有几家麻将馆,不过还没有申请到牌照而已。
“波哥,我明天想去旺角一趟,我表妹找我帮忙一起找工作。”
丧波脸上沉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咆哮道。
“干你娘。我们现在跑路啊,你以为你在度假啊?”
手指戳到了小弟的头顶上了,口水喷的小弟一脸,小弟只能鹌鹑一样傻傻被骂。
丧波自从进了监狱之后,出来之后性格大变,对小弟都是动不动就是大骂侮辱。
小弟们都是对他很害怕啊。
“只是你表妹而已,又不是你马子?不许去。”
丧波还是很谨慎的,这段时间躲一下,过了这个风口等外面风平浪静了。
他丧波照样可以出去潇洒,这个傻子还没搞清楚问题到底有多严重。
丧波对自己的藏身之地非常自信,因为只有两个最忠心的小弟才知道,这两个小弟根本不可能背叛他。
沙沙沙~鞋子摩擦地面的声音,这是几十个人同时在走廊上跑动,才会引起楼层的共震。
屋内,原本在赌博的四个人愣了一下,这是什么声音?
“艹,有人进来了,抄家伙。”
经验老道的丧波从麻将桌底下抽出一把大砍刀,其他三个小弟也是拔出了各自的武器,砍刀.棒球棍,匕首。
大门被一脚踹开,丧波刚冲上几步就急忙刹住了车,傻呆呆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枪口。
“叼你老母。什么时候香江有这么多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