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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黄老四也没较真,冷笑道:“那便去他府中搜出契约,将这些契约…”
昌贤第二次打断道:“千骑营是天子亲军,若无理由,随意入商贾府中搜查闹的鸡飞狗跳,百姓要如何议论,朝臣如何议论,其他商贾又是如何议论。”
“那…那便去京兆府,寻马睿,重做一份契约,保凭,不认那商贾最早立下的契…”
昌贤第三次打断道:“两份契约,那商贾一份,京兆府一份,前者将契约拿了出来,说千骑营与京兆府随意更改,企图谋他家产,传了出去,朝廷颜面何在。”
黄老四气呼呼的叫道:“那便将他抓到千骑营里,三木之下难有勇夫,打到他将契约交…”
“除非灭了口,若不灭口,他离开千骑营,必会大肆宣扬。”
黄老四都气糊涂了:“那就罗织罪名,一直将他关在…”
昌贤第五次打断了黄老四,一击破防:“那与儿臣在福来楼诬陷他是刺客,有何区别。”
敬仪殿中,安静的可怕,气氛,很尴尬。
黄老四再次提脚出腿,将昌贤踹翻在地,怒吼出声。
“你他娘的敢打断老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