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确的决策。
无法理解,无法想象,但是楚擎愿意去学,愿意去尝试,哪怕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
因为他要在冒牌货生涯中,做一些事,如陶若琳所说,做正确的事,这一次,要做大,做强,做的尸横遍野!
没有标点符号,由右至左,都在竹简上,楚擎看的很吃力。
望着昨夜京中发生的一切,楚擎面色越来越古怪。
子时三刻,刑部左侍郎离王泰府邸,脚步虚浮,入轿,回府…
西门,城门郎登楼,右门开,马车四架,罩黑布…
亥时,千骑营副统领楚擎回府,右腿较前一日更为轻便…
谭府,云麾将军谭忠平回府,府内鸡飞狗跳,半炷香后,谭尚义出府,满面鲜血,饮泣…
邱府,吵闹不休,似是户部右侍郎邱万山又被大妇…
“这都什么鬼。”楚擎朝着外面大喊道:“来人。”
王通通跑了进来,楚擎指着满桌子竹简:“这记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前一夜京中官员…”
“不是,刑部侍郎和城门郎那个我就不问了,那我呢,怎么连我都记?”
王通通凑了上来,扫了一眼后露出了憨笑声:“您也是官员。”
楚擎无语至极,又指了指竹简:“这个呢,云麾将军谭忠平我认识,谭老二谭
尚义我也认识,为什么谭老二满脸鲜血的跑出了谭府,他家怎么了?”
“倒是有兄弟在谭府之中,容卑职去询问一番。”
王通通跑了出去,楚擎继续看,就这些竹简上记录的,都是前一夜发生的事情,零七八碎的信息。
可就这些毫无关联的信息,渐渐拼凑在了一起,楚擎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座模糊的城池,城池中,不同的人,不同的官员,不同的府邸,发生着不同的事情,渐渐鲜活,渐渐清晰。
楚擎的双眼越来越亮,他似乎明白了千骑营这三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不知看了多久,王通通推门而入。
“大人,问清楚了。”
其实楚擎并不在意昨夜谭府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对谭家父子印象挺深的,有些好奇。
谭尚义是谭忠平的儿子,满脸鲜血,肯定是被揍的,在谭府揍他的人,除了他老爹还有谁,可问题是,他老爹为什么要揍他?
“昨日是谭尚义诞辰,谭将军入夜后入京回了府中,父子二人饮酒,谭尚义吃醉了酒。”
楚擎一头雾水:“喝多了,被他爹揍了一顿?”
“谭公子醉了后,便与谭将军说,今日是他诞辰,他想求谭将军一件事,谭将军问何事,谭公子说他管谭将军叫了近二十余年的爹,今日诞辰,只有一个愿望,想要谭将军管他叫一声爹。”
福三赞叹道:“好胆。”
楚擎:“…”
一名探马跑了进来:“楚大人,衙署外有一身穿章府下人服饰的女子求见您。”
“章府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