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再给机会。”
“朕不感兴趣。当然,外头缺个看门的,你如果想留下,就看门去。不想,自己滚蛋。”魏浩挥了挥手。
看门,比在信王府混的还差,但他没有拂袖离去,因为魏浩说的不错,不是没给过他机会,机会在他眼前,他平白让其流失,怪谁?
“草民愿意看门。”
“秋水,带他过去报到,即刻上岗,敢再摆谱做不好事,当即开除,无需汇报。”
人才也需要听话,不听话的人才没有用。
“是。”溥秋水点头,“随我来。”
赵子云内心苦涩,先前如果拿住机会,现在何须落得如此下场?
人走后,瞎子开口。
“陛下,他很有能耐,五百斤的石头,能拿在手中把玩。我还领教了他的兵法韬略,确实有将帅之才,怪只怪信王不懂打磨。”
“那咱就好生打磨。”魏浩笑,看向他身后的小徒弟,“你们到六部报到去,在外历练的够久了,以后留在大秦。”
几个小道士连忙跪地叩谢。
“那卑职之后就不出去了,累了,能做的,该做的,全做了。一把老骨头,也想好好享享福了。”
瞎子故作凄惨。
“一到阴雨天,就浑身骨头疼,不想起床。”
“行,你留在大秦当国师,过段时间,朕要正式登基,还要成婚,给朕算一下良辰吉日。”
“真是的,这种事还需要算?陛下金口一开,随便指向哪天,哪天的日子就是黄道吉日。”
“得得得,一张嘴,真甜。”魏浩无奈摇头,“下去吧,朕还有政务处理,不陪你废话了。”
“那卑职先走了。”瞎子一溜烟的洒脱离去。
看了眼时间,一天又快过去,真特娘忙碌。
再听听接下来的行程,没啥大事的话,该回去吃饭了。
魏浩想着,扭头看向宋婉儿,发现她眼角挂着泪痕,惊愕道:“你怎么了?”
宋婉儿再也稳不住,蹲下嚎啕大哭。
“啥情况?为何说哭就哭?”
“刚才那大汉,像是我哥,下巴的大痣一模一样。”
“哪个?赵子云?”魏浩将她抱起,轻拍玉背,呵护。
他认识宋婉儿那么多年了,宋婉儿向来坚强,就算受了重伤,都不吭一声,现在却哭成这样,让他心疼。
“很像很像,眼角眉梢,包括那颗大痣,都很像。看到他,就想到我那从小失散的哥哥。”
宋婉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娇躯不停颤抖。
魏浩一边安慰,一边从犄角旮旯掏出宣纸。
宣纸上画了一个小男孩,八岁左右。
这是凭宋婉儿口诉,命专业画师画下来的,是他哥哥,真名叫宋智尧。
仔细看看那颗大痣,的确位置一样。
赵子云自幼被人收养,如果能问出被收养前家庭状况,真相就在眼前。
“别哭别哭,哭的朕心都疼了。咱们先调查确认,毕竟下巴有大痣的,又不仅仅是他一个,可别认错了哥哥。”魏浩替她擦掉眼泪。
“我觉得她就是我哥,可他没把我认出来,是不是把我忘了,还是忘掉了血海深仇。”
她很伤心,很难过。
“傻瓜,你和你哥分开时才三岁,奶声奶气,如今长得倾国倾城,他怎么可能认得你?”魏浩心疼的捧起她的脸,“先别悲伤,朕一定仔细调查。”
“陛下,谢谢。”宋婉儿心乱如麻。
金陵。
两位王爷的联军吃了败仗,易文董轻拍胸脯,觉得自己睿智,没有把精壮人马派出去,只是派些老弱病残意思意思。
即便联军失败,也没有对金陵大本营造成太大的影响。
他也不想想,如果把精壮派出去,殊死一搏,或许这场仗就赢了。
原本就抱着或许会输的打算试一试,不输他输谁?
两位王爷组合的联军败了,景、夏二国的联军还在和大秦持久拉锯。
不管怎样,不能再让魏浩嚣张下去,硬碰硬,碰不过,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万一景下二国的联军,再败了,咱们总不能派使者出使大秦,表示交好吧?”易志霸叹息。
易文董冷笑:“为父已经做好准备。”
扭头喊了一嗓子。
“丽影!”
不多时,后方出来一个身着紧身衣,头戴面罩的女人。
即便无法看清长相,但那性感火辣的身材,依然看的易文董父子眼珠子发直,觉得在铺上必然是尤物。
“爹,这是……”
易志霸看着丽影,好奇询问。
“可别忘了,魏浩现在是大秦天子,必然好色,如此美人出马,你说斩首机会高达几成?”
易志霸恍然大悟。
“色诱后,趁关键时刻,魏浩脱离,给予致命一击……”
对这些,魏浩当然不知道。
不过,他父子二人倒猜得不错,魏浩是真好色。
昨天晚上,安慰宋婉儿安慰了整整一夜。
前半夜倒是真安慰,后半夜则颠龙倒凤的安慰。
第二天,阳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