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欠你的?即便有欠,帮你数次,早就还清了。
我老爹一大把年纪,给你做牛做马,你讲话过不过脑?有没有良心?
我是当着你的面,贬低女皇,又如何?同时也是侧面教你,没有正常人会打那种仗。
大秦火器,很多型号都是机密中的机密,我是否有瞒你?
你被联军互殴,有命逃出来,怎么逃的,心里没数?挖地道的武器,打韩家的兵法,是谁的?弄不清楚了?
白莲教算啥玩意儿?称得上势力?信不信老子随便派的百人,就能将你们团灭?”
魏浩越速越气愤,最后摆手。
“罢了罢了,说这些没有用,你身份金贵,性格清高,有的是男人排队娶你,多我一个不多。可元若芷,我告诉你,以前我也是排队想娶你的那号,现在拉吊倒了。告诉你一句实在话,你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贱命,该死。”
说完的同时,掐灭烟,起身离开。
魏忠义叹息,看向元若芷。
“陛下还没看明白?如果吾儿真想踩你,白莲教早覆灭了。之所以借着骂女皇的名义教导你,是因为在乎你。”
元若芷愕然。
“那马家什么情况?”
“想知道什么情况,去问他吧。”
魏忠义摇头,很多话他不方便说,但魏浩先前开诚布公,属实令他震惊。
他恍然回过味来,魏浩同样是拧巴的性格。
“先冷静吧,冷静才能更好的分析情况,不被假象迷惑。“
魏忠义心累,太累了。被追杀、被迫害,都没那么累。
看魏浩和魏忠义先后出来,众人眉头皱起,不知情况如何。
万道丰立刻冲进屋子。
“陛下,那父子俩有没有对你动粗?”
元若芷摇头。
“没有。”
万道丰松了口气。
元若芷内心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形式,事已至此,还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责怪魏浩……
魏浩为她做了很多很多。
“陛下,那事情谈妥没有?”万道丰询问。
元若芷沉默,猛然看向元立勇。
元立勇被她那眼神看得寒毛倒竖。
“陛下,怎么了?”
她摇头,算明白魏浩干嘛要把元立勇逐出师门。
毕竟,元立勇隐瞒了他的身份,把他逐出师门算是轻的。并且逐出去后,还换来互开边市。
看起来貌似无情,实际为人处事全部留了一手。
此刻的决绝,一定是以前次次失望堆积而来。
想着,自嘲勾起嘴角。
“他说的不错,我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贱命。”
深吸一口气,冲出去。
她要找魏浩,讲话说清楚。
此刻,魏浩已经坐上马车,看着魏忠义。
“老爹,何必?”
“少说屁话,你讲的毫不留情,确定不留一手?”
“别扯这些了,一切都晚了,我真不想娶她,没有骗你。”
“她是好人,只是迟钝。”魏忠义劝说。
“迟钝,干我屁事。我是宝宝的爹,不是她的爹。”
“那你究竟要如何处理白莲教?自生自灭?赶出去?一旦赶出去,信不信明天就会被灭?她死在乱刀之下,你不心疼?你若理性,就将她娶回来,将来看哪个乱臣贼子敢说你是反贼。她手底下有不少能用的大才,可为大秦出力。我清楚,很多人都仇视她,恨她,可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对你而言是有利用价值的。”
魏浩撇嘴,无奈,“事已至此,还在想着给你好大儿洗脑?”
“什么叫洗脑?混账,老子是教你为人处事!”魏忠义气急败坏,“你已经有想法伸手大楚,将来总得管理地方和百姓。即便大楚分崩离析,但依旧有不少人忠诚大楚。即便用武力将他们压下,又能怎样?三天两头产生不安稳隐患?”
闻言,魏浩苦笑,深思。
确实,很多事不是拳头硬就行。
打江山的时候,哪个拳头硬,哪个做大。
然而治理天下,讲究的东西更多,比如车同轨,书同文,度量衡等等,不是手中有枪就能解决的,需要民族融合。
看魏浩沉默,魏忠义拍了拍他的肩膀。
“娶了元若芷,就能少走几十年弯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她的香。为将来,听老爹的,心平气和再聊聊。她情感方面是迟钝,可吃苦耐劳,性格坚韧,好生教导教导,是个贤惠的女人,不会给你拖后腿的。这一点,看宝宝就知道了,宝宝既可爱又聪明,足以证明陛下的基因不差。你是个男人,女人可以拧巴,男人不能墨迹。而且,男人做那种事不吃亏。咱家人丁单薄,你需要多多益善,百子千孙,否则将来天下统一,土地磅礴,怎么管?”
不得不说,魏忠义很有大局观,很聪明,但有时代禁锢。
在他想来,天下需要魏家子嗣作证。
子嗣就得多。
这种方案也好,可只是前期好,时间一久,弊端很大。
“还拧巴?究竟同不同意?别给老子玩沉默这套。”魏忠义脾气上来了,“你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