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真差。罢了,死了就算了。你的伤很重,去擦点药,之后把你哥给埋了。”
“奴才谢陛下隆恩。”
囚无天感激涕零,知道自己猜的不错,杀囚无法是对的。
人走后,溥秋水提醒。
“此人心狠手辣,连亲哥哥都能杀,万万不可留。”
“囚无法太蠢,死了,留下的当然是聪明的,至少比囚无法聪明。”
魏浩笑,一点也不怕囚无天反水。
囚无天很聪明,懂得审时度势,即便小动作不多,也不敢作妖。
反而囚无法那种一根筋的,看起来傻乎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背后给你来一刀。
竞技馆内,依然在举办运动大会。
元若芷坐在观众席,四下张望,没看到魏浩,有些失落。
她已从魏府搬回宾馆,魏浩已然称帝,她再无理由住在人家家中。
她清楚,魏浩决绝的放下了。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
说起来也是贱,人家决绝了,她反而心慌意乱的。
元立勇询问:“怎么了?”
“没怎么。”元若芷摇头,眼睛看着比赛,心思却不在运动员上,还在想魏浩,纠结。
元若芷啊元若芷,你怎么这样?能不能别既婊又立?
清醒些吧!
元立勇担忧皱眉。
看元若芷这样,哪有没怎样?
“姐,要不要押注体育彩票?”
“随便你。”元若芷声音淡漠,毫无兴趣。
元立勇叹息沉默。
此刻,魏浩前往医院,去看景文君。
景文君算是脱离危险,但整个人很虚弱,吃不下东西,只能打营养点滴。
看到魏浩,景文君想起来,魏浩急忙将她按下。
“别乱动,躺好。”
“老爷万岁,抱歉给你惹了麻烦。”
她满脸愧疚,大体清楚发生了啥,对魏浩越发感激。
“谢什么谢,抱歉什么抱歉。你是本老爷的人,将你从景国辛苦弄出来,你的性命就不由他人说了算。”
景文君落泪,“父皇心狠手辣,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下毒。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想除掉我了。”
景文君很清楚,除了景皇之外,没人会给她下药。
“不是第一次?”魏浩愕然。
“不错。”景文君美眸含泪,“三次了,他杀我整整三次,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与他再无相欠,将来我不再是景国长公主,只是老爷的景文君。”
“放平心态,别太激动。”魏浩坐到床沿,“国家情操什么的,不重要,别往自己身上揽些不该有的责任,好生养病。”
景文君呆愣的看着魏浩,该说不说,魏浩还是第一次对她那么温柔。
“谢老爷。”景文君感激。
魏浩叹息,景文君身体状况很差,五脏六腑已被毒素侵入。
大夫说,身子算是落下病根,后续需要调理。
幸好景文君年轻,换个老年人,早一命呜呼了。
“以后别喊我老爷了。凉府已经建国,日后留在大秦,等待机会,我让你报仇雪恨。”
魏浩温柔地抹掉她的眼泪。
“你是我的人,不容许他人欺负。”
被景国子民在背后戳脊梁骨,被亲生父亲当成祸害抛弃,反而魏浩当她的靠山,给她依靠和支持,她很感动。
从记事起,没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站在她的前面,保护她。
景文君嚎啕大哭。
“从今往后,文君只为老爷而活!”
她已经下定决心,往后余生只为魏浩。
紧接着,魏浩又和她聊了几句,才走。
景文君的话,验证魏浩先前猜测,景皇有鬼。
他只为了杀景文君,没必要,肯定是为利用。
想了想,询问:“秋水,边关是否有异常?”
溥秋水说没有异常,但各国互开边市、联姻,似乎是想联结。
魏浩皱眉思索。
三国联结,该不会又想组成联军,攻打大秦吧?
没关系,有那本事就来,朕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兵力悬殊!
对此,魏浩毫不在意,毕竟当初他打造兵力,是对标全世界单挑而来。
如今的火器,日益更新,已经不害怕任何战争威胁。
转眼间,运动大会过了一半。
依旧每天都有商户过来。
大秦名号越传越响,被众人所知。
凉府立国,景皇想派人送礼。
转而一想,为什么要送?
大军已经联结,还送个鸡毛?
“那该死的东西,应该毒发身亡了吧?”
景皇对景文君的死,一点不伤心,反而忧心战局。
自从兵部尚书逼宫,景皇终归妥协,说改革之前,要先赢凉府。
也正是这样,才换取满朝文武支持。
变法,军政分离,从某种程度上限制皇权。
“就等兵力集结,便可一举歼灭凉府……”
景皇那么想。
而夏皇,也收到齐连昌的信。
“那祸害,朕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