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站在道德制高点,强人所难,很不对。
元若芷起身,绕到后方,看魏浩在浴桶里泡着,挪开脸,沉默。
魏浩步步紧逼,“你不是很能说会道?继续说呀!”
“说什么,谁都没错,立场问题罢了。”
“仅仅立场?老子才是最吃亏的吧?娘子和女皇跑了,最后还来让老子给女皇擦臀!”
“擦什么臀,讲话怎么那么难听。”
“瞧瞧,你居然还维护那臭不要脸的女皇。”魏浩相当不爽,“女皇比老子和女儿重要?她让你死,你是不是也义无反顾的去死?”
“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连女人的醋都吃!”
元若芷看魏浩气急败坏的模样,觉得想笑。倘若他知晓自己身份,估计很有意思。
“哪个规定女人和女人之间不能产生感情,我看你和女皇肯定不纯粹。”
元若芷气急败坏:“你嘴巴真臭。究竟要怎样?”
“老子不缺钱,若强行将你留在凉县,你会觉得老子是小人,趁人之危。我从来不强迫女人,向来都是女人倒贴!这样吧,进来,咱两一块互相伺候着洗个澡,就当是帮你的费用。”
“魏浩,你蹬鼻子上脸。”
元若芷气到头皮发麻,她过来凉县,就已将尊严和脸面放下,结果现在还要不知羞耻的一块洗澡?
“你拿我当青楼粉头,还是你贴身奴婢?”
“爱洗不洗,想和老子坦诚相待的女人,排队排到关外!京城的人死不死,干老子屁事,你也滚蛋。”魏浩冷哼。
元若芷心慌意乱,没见过如此无赖的人。
想甩脸离开,又不甘心。
现在离开,岂非白跑一趟,委屈白受?
“滚不滚?再不滚,我赶你啊。”
“魏浩,你确定只要与你坦诚相待,洗个澡,你就救人?”元若芷咬牙,“敢不敢发誓?”
魏浩嗤之以鼻,满脸不屑,“发誓?你脑子没病吧?弄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而不是我求你。”
瞧他那得瑟的和公鸡一样的模样,元若芷气到想砍了他。
迫使自己冷静!
不就是坦诚相待,一块互伺候洗澡么?
怕什么,五年前又不是没见过。
于是,她动作僵硬,扭扭捏捏的开始脱衣服。
魏浩看她半天脱不下来,哗啦啦,一阵水声,起来,亲自脱。
顿时,元若芷面红耳赤,捂紧衣服。
“我自己能来。”
“本老爷就享受脱衣服的过程。”
魏浩嗤笑,脱掉她最外层的轻纱。
紧接着,衣物一件接一件,最后就剩肚兜和……
元若芷忍不住了,接下来怎么都不让他动手。
封建时代,女子贞操印入骨髓,就算二人有了女儿,魏浩完全在亲情、法理角度,享受她的一切,但她本能羞涩。
再加之这又是场谈判的筹码,多少难以接受。
看她那样,魏浩并不为难,坐回木桶,热水浸泡全身,温度适宜,爽的不得了。
摊开双手,支撑在桶壁上,隔着雾气看元若芷缓缓迈步。
她肌肤瓷白,嫩的诱人。
因为羞涩,身子泛点红晕。
修长的脚小心的试探了下水温,双手交叠,护着锁骨下,迈进来。
木桶很大,容纳个人不是问题。
哗啦……水波被推开轻响。
元若芷额前秀发粘合在侧脸,身后的发丝漂浮在水面上,随波起伏。
俏脸带着羞涩以及惊慌,这种不施粉黛,毫无粉底痕迹的模样,恰恰将骨子里所有女人味轰然展现,展现到淋漓尽致。
热气蒸腾,魏浩再也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
热水滚烫,二人毫无阻隔。
魏浩敏锐察觉到元若芷的颤抖与挣扎。
“说好的只是洗澡,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本老爷又没做别的事情,本老爷现在是在给你搓后背,不要乱动,万一磨出火来,可跟本老爷没有关系。”
元若芷脸红如滴血,恨不得装进地缝,浑身僵硬,哪有人这么搓背的!
看着棱角分明的脸,感受着因为搓澡时不时触碰到的结实肌肉,竟让她心跳加速。
狗官,居然勾引朕?
魏浩讨厌被人威胁。
他在凉县苟着,踏实过日子,并不想被扣上反贼黑帽,结果这群人赶鸭子上架,要把他拖到众人视线,他还如何踏实过日子?
故而,要开波大的,让这群人长点记性。
“魏浩,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最好收起对我的心思。”
魏浩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在她后背搓澡。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
元若芷面红耳赤,努力不去听魏浩撩骚的话。
万万想不通,魏浩怎么花样那么多,搓个澡非得从前往后弯着手搓。
弄的每次搓,因为浮动原因,不可避免的触碰。
她好累,不仅是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精神上更是剧烈斗争,只觉疲惫不堪。
“娘子,你看女儿一个人孤孤零零的,不如咱们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