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不会暗中给我一刀?
你们也见识过凉县百姓当前的日子,愿意成为凉县的百姓,身为父母官,我能保证一视同仁。”
景志和紧紧盯着“给军官们身上来一刀,你们便能活。”
闻言,俘虏们面面相觑。
刘行宇双目猩红,“别信魏浩这卑鄙无耻狗贼的话。”
“我魏浩是正人君子,最佩服保家卫国的人。然而两方立场不同,是敌非友,平白将你们放了,鬼魏浩,觉得对方让他胆战心惊。
魏浩,当之无愧,称得上枭雄。
忍不住询问,“魏浩,你究竟想干嘛?莫非真要和景国不死不休不成?”
“笑话,你们是本老爷的战礼品,身为俘虏,还用这种口吻和本老爷说话?”
刘行宇面目狰狞,怒吼,“魏浩,你放肆,可知这么做引起的后果?”
“嘴巴真臭,找凉县麻烦时,干嘛不和你们陛下说这套话?我魏浩没太大本事,但别人欺负到脑袋上,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实力上干不过,想在嘴巴上干是吧?实不相瞒,别说你景关了,即便是夏关,也是老子囊中之物。”
“此乃大楚的意思?”景志和皱眉,“大楚当前民不聊生,内斗严重,哪有那胆子侵略两国?”
“大楚是大楚,我是我,别拿我和大楚相提并论,混为一谈。”魏浩摸摸下巴,“你多少有些能耐,不如投靠我,我让你当将军,如何?”
景志和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士可杀,不可辱。”
硬骨头,魏浩蛮喜欢的,随后命人把景志和和刘行宇拖走,看着眼神闪烁不定的景军。
“诸位,我凉县子民的生活,你们羡不羡慕?不仅孩子有书读,你们也不需要纳粮,更是平均分配粮田,香不香?而在景国,世代镇守边关,劳心劳力,流血流泪,景国朝廷有没有念过你们的好?天下即将大乱,生死危机存亡,需要你们用鲜血付出代价,保他景国安危,公不公平?”
公不公平,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劈的景军满脸惊诧。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凭什么分三六九等?贵族生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而你们生来就是贱种?”
这话,席卷在每个俘虏心间,呼吸急促。
对呀,凭什么朝廷盛世太平的时候,没想到他们。即将乱世,就需要他们付出性命?
魏浩一通洗脑后,翻身上马。
凉县军敬畏的仰视他,挺直腰杆。
想当初,他们也是卑贱到骨子里的烂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命如草芥,是魏浩给了他们希望、前途。
景关陷入安静,只有轻轻的啜泣声,是俘虏们的妻儿老小在哭泣。
各个面黄肌瘦,皮肤粗糙,怀中孩子恐惧的缩着。
俘虏们麻木的心,重新跳跃。
“日特么的景国,王八蛋,老子不给这种没人性的国家卖命了。”
不知哪个俘虏,猛然起身。
“老子要给家人最好的生活。”
他雄赳赳气昂昂走到魏浩马前,跪地。
“老爷万岁,我就问一句,加入凉县,是不是一视同仁?能过上和凉县百姓一样的生活?”
魏浩:“废话,如果不一视同仁,随时来杀老子。”
“谢老爷。”
那俘虏捡起刀,走到一个副将面前。
“臭王八,你辱我爹娘妻儿,今天我要报仇。”
副将恐惧到脸色煞白,“放肆,简直放肆,你……”
话没讲完,大刀捅爆他的心脏。
俘虏并不解气,接连砍了好几下,才将刀扔在地上。
“追随老爷万岁,追随老爷万岁。”
数年来被欺压的痛苦,在此刻尽数释放,内心要多爽快有多爽快。
“很好!”魏浩满意大笑,“你到时去兵部报道。”
其他俘虏见状,蠢蠢欲动。
最后,有一有二就有三,破口大骂着景国。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蜂拥而至,捡起刀,砍向数百个将领。
刘行宇吼得声嘶力竭,喉咙破声,却无能为力。
景志和绝望闭眼,“魏浩,魏浩,你厉害,轻轻松松一通话,便让所有俘虏破防,成为凉县的人。普天之下,估计再也没有人有你这种能力。”
这时,祝无双上前汇报。
“老爷,军粮被烧了大半,剩下的足够俘虏吃上半年。刀枪剑戟,全是老旧的东西,但能融掉制作他物。剩下的还在统计。”
二麻子询问:“老爷,虽然这次发达了,景关拿下,可这群人如何安排?”
“老规矩,试用期三个月,看看合不合格,合格的就用着,不合格的淘汰成百姓,宁死不屈的便拉去做建筑。最好把景观内的百姓都安排进来,如此才会珍惜和平。对了,派自己这边的人马镇守景观。河州难民即将过来第一波,本老爷得坐镇。”
“夏关该如何?”
“他们不敢闹事。”魏浩大手一挥,“先把景关消化,再说有了野蛮部落的地盘和景关,加上凉县,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事已至此,魏浩谁也不怕,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