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子嗣缘浅,若是生子也是长不大,而你的女儿离开你也算是好事,她养父母待她如亲生女儿,你若是想找回她,机缘还得在七年之后。七年后瘦西湖旁你们今生还有再续母女的缘分。”
薇娘顿时泪如雨下,握住沈洛的双手,“谢谢,谢谢你告诉我!”她先前一直不敢问,如今得了女儿的消息,知道她虽然立刻了她可也不会受苦,顿时喜极而泣。不过等是七年,她等得起。
告别了薇娘,沈洛和常丰再次见到张老爷,张老爷一见二人有些欲言又止。
常丰开口问,“张老爷是有何事想说?”
张老爷长叹一声,“我是想问两位,能不能算一下那孩子的下落。我已经很愧对薇娘了,总得满足她这点心愿!”他想着与其跟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找,还不如先有个大致方向。
沈洛听了张老爷的话,脸色有些和缓,这个家里也就张老爷还算明理,然而也只有张老爷一手支持着张家,沈洛算是看出来了,若是有一日张老爷不在了,那这张家必定会败在张少爷手上。
常丰面带愧色的回答:“张老爷,在下不善占卜。”其实是听了沈洛已经和张少夫人说的,他才推辞。
张老爷又期待的看向沈洛,沈洛笑了笑,道:“张老爷,您那孙女是命中注定有这一劫,现在还不是她该回来的时候,若是强求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您放心,这个孩子与你有祖孙亲缘,早晚还会回来。”
张老爷无奈只能按下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动。
唉,只能先委屈薇娘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问了。还请二位不要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他可不希望自己家那点破事传的满城风雨。
常丰严肃的回道:“这是自然。”
沈洛也点头,“放心,我也不会说出去。”不过她不能保证暗卫不能说出去。
不过,说就说吧,她不相信皇帝有那闲心乱传。
“这石娃娃,还是由我来处理,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两人告别了张老爷,在回马车的路上,沈洛对常丰一脸严肃的道。
痋术突然出现,扰乱了她的计划,这时候谁还在乎输赢。
“石娃娃交给你没问题,只是痋术是整个修行界的事,不是你一个可以承担。”他是决意要参进去。
沈洛有些头疼,想到以后她也不在这扬州地界混,便先将这事放在一边。
两人上了马车,径直分开,沈洛直接回沈府,而常丰则回琼花观。
见到孙道长,他将张府所发生的事都说了,可当听见痋术出现时,孙道长也坐不住了。
“没想到一晃二十年这等邪术又出现了,这回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丧命这邪术之手。”孙道长捋了捋胡子,脸上挂着担忧。
“师叔,我想继续追查下去。”常丰恭敬的道。
孙道长一皱眉,“沈娘子不是说这事她接手了吗?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你就别管了。”
常丰一脸倔强,一言不发站在一旁。
后来每当孙道长想起此时,就后悔连连,为何当时自己的态度不更加强硬一点,若不是如此,想必那后来的那场悲剧也不会发生。
沈洛回了府,就先画了另一种符箓将怨灵封印起来,不是她不想立刻将怨灵毁去,而是她还得依靠着怨灵来寻找这幕后之人,只能先封印起来,在做打算。
然后想起今日这两场比试她都没怎么用心,主要是下午心神先被痋术弄得心神不宁,接着又张府那一连串的事弄得无语,所以完全忘了那场是比赛。
想到了人孙道长已经先付了报酬——惊精香,这神物她实在舍不得归还,之后沈洛费劲脑汁总算是想出了个好注意。
她在纸上默写了一篇《修炼基础心法》,这是一篇用来修炼的心法,不需要夺取天地灵力,而是更注重身体与天地的沟通,修炼深处,不用动用自身灵力,也可调动自然之力,完全是为当今修行界量身定做。
原先是没有名字的,沈洛从自己记忆中翻找出来后,直接取了个简单明了的名字,还有些得意这个名字简单好记。
等默写完,她吹干墨迹,叫来青河,“将这些装订成册,明日给孙道长送去。”
不提孙道长明日会收到怎样巨大的惊喜,沈洛忙完手上的事后,就主动去见皇帝。
这已经是雷打不动的习惯,每日不管多晚,都得去拜见一下,一来是为了时刻关注皇帝身体内的变化,二来这该死的何旭,只要她晚了那么一会儿,他就抬着轿子出现在她面前,她想不去都不成!
皇帝正在画丹青,等沈洛行完礼,他叫她过去。
沈洛看皇帝画的正是一副仕女图,那上面的人物胖乎乎的,于是她很傻很天真的问他,“陛下,您这画的是谁?”
皇帝没有回道,反而在那仕女身旁加了许多海棠花,沈洛脸顿时绿了。
这府里没有人比她还要爱海棠花了,这画上的仕女可不就是在暗指她。
“陛下,你这画的也太不像了!”沈洛嘟起嘴,半响才吐出这么句话来。
皇帝不理会她的抗议,题了字在上面,然后盖上了他的私章。
竟然还加印,这不摆明了告知世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