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天下形势如何,龙椅是谁人来坐都好,他张氏依然可保得自己这蜀地二把手交椅的基业才是那保全传承之道!
“蜀王无需烦扰,这于官于公皆不可为,但若不计利弊的话,并非代表我等不可用那折衷之举,以此尽得自己一番心意。”
当夜,绵州城内。
天外繁星点点,明月高悬。
一家家房屋里的烛火也开始陆续被吹熄,道路上也仅是那提着灯笼的更夫,哼着那不知名的乡间小曲慢悠悠的巡夜。
而值此之际,于那绵州州衙府的后院中,那仅有的几间亮着烛光的房间内
顾婉脸色冷漠的坐于床榻边,望着那随
风摇曳的烛火愣愣出神,想着自己这生来便承载的罪业,以及行至今日的种种过往。
有时她不禁觉得,自己同那盏被风一吹即灭的烛火般,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苦苦寻找着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
也不知有生之年是否能让自己的族人,可自由掌控着自己的生死去留,而非现在这般,如这随风而动的烛火般,燃即亦有人知,熄则无人问。
“叩叩叩”
“顾小姐,你还未睡吧?抱歉我这准备的有些许晚了!”
敲门声与那今夜等候到此之人的声音响起,顾婉的脸色顿时一整,将那黯然之色掩去,转而深吸一口气,换了个妩媚的坐姿,随后将身上的白衣理了理,刻意将锁骨露出。
她掩去种种情绪,柔声回道:“牧公子,门未锁,进来便是。”
“不好意思啊!我想着也就忙一会儿,倒是没想到都这么晚”
牧禅左手捧着一沓纸张,右手推开门挠头,嘴里还在解释着自己误了时辰,看到那坐于床榻边娇媚婀娜的佳人衣衫轻薄,正是那要入被就寝的装扮,不由愣住了神。
“牧公子愣着干嘛,来此坐着便是”
顾婉的脸颊亦有些泛桃红之色,毕竟这与之前截然不同,可不比在雅俗阁那可李代桃僵的事情了。
换言之
就不只是那表面功夫的逢场作戏而已,她也要动上那真格的。
如此种种,让她不禁越想越羞。
“呃?坐床上?不太方便吧?”
牧禅有些尴尬的左顾右盼说道,却是在刻意避开眼前那妖艳的身姿。
“这不然呢?莫非牧公子还想站着不成?”
顾婉也愣了愣,轻咬着下唇询问道,脸色越发通红,娇艳欲滴。
类似这番的对话
她也并非是没有,可这
她不禁觉得身子还有些发痒了起来。
“呃,那好吧。那依你便是
!”
牧禅来到床边坐下,身旁那近若咫尺的佳人身上散发的幽幽体香,此时却开始侵扰着他的思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两者一个娇羞,一个尴尬,却是保持着同样的默契,沉默等待着对方先开口打破僵局。
而结果
“咳咳今夜登门叨扰,便是我同你所说的那擅长之事,那个我们开始吧?”
牧禅咽了咽唾沫说道,将宣纸抱在腹间掩饰窘况。
“嗯”
听着那细若蚊音般的回应,牧禅闭着眼长呼一口气,说道:“那便由你先开始吧!你先来一遍,就你平常做事时那般走一遍先,我先看看你功底如何,然后再教你便好!”
“牧公子,你这顾婉有些怕羞,可否由牧公子先行?”
顾婉的心中羞愤难当且不说,这还要让她主动来一遍,这可让她怎么来嘛!
“啊?这有什么好羞的嘛,就你和我两个人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你之前咋样现在就咋样就行了,我的话这不是功底不行嘛,先有你起个头,我后边再跟着境况教你如何改最好!”
牧禅此时已调整进入了状态,一脸正经的说道,却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更令对方羞愤不已,胸腹为之剧烈起伏。
“这好好吧!那牧公子你且先闭眼躺下”
顾婉咬着牙,将心一横说道。
“啊?闭眼躺下?”
牧禅愣了一会儿,随之拍了拍掌称赞道:“也对,如此倒是能更专注一些,细心感受其中差别优劣。”
说罢,便径直闭眼躺在了床上,说道:“开始吧,趁夜色未深,咱们也早点完事!”
“完事不完事,那还不是你说的算吗?牧公子”
稀稀疏疏的声音,伴随着耳边那一段幽怨的声音传来。
随后,香风扑面,一只微凉顺滑的手便滑入自己的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