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生怕沾染些许关系。”
“舍得舍得、能舍才有得嘛!”
牧禅笑道,说道:“我如今商行初建,日后还需你多加照看才是。”
“那是自然,你这‘禅坊’我卢少卿可也是有份子的,一家产业又何需说两家话。只是”
卢少卿拍着
胸脯保证道,随后揉着太阳穴道:“只是你刚说的这些行商之法,我这脑子愚钝,实在是难以理解其中意欲何为。”
“你看着这些个数额目标,你让我达到相应目标后,便加紧制作相应的新产品,这我还算理解。”
“这个买了家具的人,你让我登名在册,制作‘会员卡’享受我等商号名下铺面的优惠折扣,这我也能理解。”
“只是”
“这将一个个买家的形象体貌、今年几何、作何营生、家中几亩田地家产,每次购置具体何等家具物件等信息,都要尽数写在相应名册之中,这我就完全不理解了啊!”
“我等又非那户部官员,我们这行商者又何需大费周章,将这信息一条条记录在册啊?!”
卢少卿大感崩溃,这对任一铺子内的账房而言,皆是无比辛劳之事。
虽他们如今的记账之法早已沿用着那个简单便捷的‘阿拉伯数字’图案计数,可是这将每个‘会员客户’的信息制作成一本册子,这就太过于夸张了吧!
“嘿嘿”
牧禅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做来着,只是”
卢少卿气的拿扇子拍桌,道:“只是你要去绵州上任刺史,所以便让我等来忙碌此事?!”
“好你个牧禅!你是想累死我和张老先生才可?!”
“而这,还是完全吃力不讨好,所为无利之事!”
牧禅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件准备好的木盒,道:“别生气,别生气!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
“哼!”
卢少卿怒哼一声,将木盒打开,上面呈放着一间挂着两枚黑色玻璃片的物件。
他顿感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牧禅左右看了一眼,俯身与他贴耳嬉笑道:“这可是能让你英气逼
人,更显风流倜傥的物件。”
“唔哦哦!这该如何用?”
卢少卿顿时来劲了,询问道。
“就这样”
牧禅拿来一面镜子,随后将那刚做好的‘墨镜’,往他脸上一戴。
故作惊叹道:“哇哦!果然,戴上了它,你卢少卿就是这条街最靓的仔!”
“嗯?”
卢少卿只感觉眼前事物都变得暗淡下来,看什么事物都仿佛蒙了一层暗色,好奇的拿起镜子打量起来。
而镜子中那人,典型的一副文人雅客、翩翩公子的打扮。
身穿白色华贵袍衫,五官略显文弱阴柔,可那鼻梁上的黑镜片,竟犹如点睛之笔般,将他整个人衬托的英气逼人,隐约有些大将之风。
竟把他整个人气质焕然一新,衬托出一副文武双全的样子!
“少卿如何?若是你戴上此物去往那烟花之所,那夺得垂青之事可不就是嘿嘿嘿”
牧禅看着他戴上‘硬汉神器’的标配墨镜,满面惊叹之色,侧耳嘿嘿笑道。
“哦?!知我者,牧兄也!这等礼物,我甚是欢喜啊!哈哈哈嘿嘿嘿”
卢少卿感慨夸赞道,脸上却是已按奈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那副面容,越发心喜。
他心中已是暗自打定主意,这英俊潇洒可是一辈子的事,这物件既然戴上了,那这辈子就不打算轻易摘了!
“喜欢就好,那长安这边的事情,便尽数交给你和张老二人了!”
牧禅适时说道。
卢少卿当即连连允诺,也再不去纠结牧禅留给他们的那些个不知意欲何为的事情,心中满是长安城内各个青楼女子的一颦一笑。
突然,他表情一愣,左右看了下,同牧禅低声说道:“牧兄,你这前去绵州一年之久,你那雅叙阁的姘头该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