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忘忧酒馆内。
最后一位客人也回家吃饭了。
随着店铺内闲杂人等的清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便在酒馆内打响了。
牧禅低着头跪在搓衣板上,他面前的是手拿鸡毛掸子,一脸冷笑的卢素素。
“素素姐,要不就原谅禅儿哥——啊!”
赵田刚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想将牧禅一把扶起。
结果卢素素直接一掸子抽在了他的手上,疼得他面容扭曲哇哇直叫。
“相公,那天水歌姬身材可好~”
卢素素幽幽地问道。
牧禅惊恐地飞速摇头,连忙否认。
“身材还没有我好吗?”
卢素素疑惑地用食指抵在了嘴唇上,“那真奇怪,莫非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吗?”
“看来相公今后会像那些坏男人一样,天天寻欢问柳呢。”
卢素素叹了口气,哀怨地放下了手中的鸡毛掸子,随后拿出了一把擦得锃亮的菜刀,缓缓地空中比划了一下。
随后时不时打量牧禅一下,仿佛在思考从哪下刀比较好。
卧槽!
谋杀亲夫啊!
牧禅擦了擦冷汗:“素素,你听我解释啊。”
卢素素柳眉倒竖,双手叉腰:“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大猪蹄子,说好要待我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我呸。”
牧禅急了眼,连忙竖起手
掌说道:
“我牧禅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都在青楼过了一夜了,还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卢素素眼眶泛红,一副我哭给你看的模样。
就在牧禅空口无凭的时候,酒馆外传来了一道柔弱的女声:
“奴家可以作证。”
只见天水歌姬,也就是顾婉带着面纱,从一辆马车内缓缓走下迅速来到二人身边。
她有些哀怨地叹了口气,一双美目在牧禅的身上流转。
“昨日牧公子在青楼住下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奴家敢用清誉担保,牧公子绝对没有做对不起牧夫人的事。”
“夫人真是幸运,能有这么忠贞的相公,奴家实在羡慕得紧。”
牧禅尴尬一笑:“劳烦姑娘了,大老远跑来一趟。”
“举手之劳罢,牧公子,奴家就先告辞了,雅叙阁那不容奴家离开太久。”
顾婉朝着牧禅微微一欠身,随后便扭着曼妙的身姿回到了马车上。
“姑娘慢走。”
牧禅连忙起身,拍了拍有些脏乱的衣衫,对着顾婉行礼送别道。
等待顾婉远去之后。
知道自己误会的卢素素连忙扑倒牧禅的怀中,把头深深地埋进牧禅的胸膛当中娇羞说道:“相公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看着自己的发妻
在牧禅怀中撒娇,牧禅一把将卢素素抱起,坏笑道:“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卢素素地说道:“知道了,我不该怀疑你。”
“光道歉有什么用,还有惩罚呢。”
牧禅伸手捏卢素素的下巴,让其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什么惩罚——啊!”
卢素素下一秒便被牧禅堵住了口,甚至用舌头撬开了玉齿在舌腔内不断地来回侵略着。
等到一番热吻后,卢素素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牧禅怀中。
“罚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牧禅抱起卢素素朝着楼上房间走去。
他舔了舔嘴角,眼中满是男人皆懂的神色。
老子忍了一晚上了,终于能有借口发泄一遭。
尽管自己发妻身材和顾婉相比略差一些。
但胜在年龄还小,妙龄少女多吃点木瓜炖排骨,厚积薄发也是指日可待。
自己还能享受把少女一路调教成少妇的快乐。
随着一阵咯吱咯吱的床板声响起,一道娇羞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从楼上传来:
“相公不要啊~”
酒馆内,用冰块捂着自己红肿手的赵田听着楼上传来的动静,
翻了翻白眼,接着开始算起账来,嘟囔说道。
“真是的,不懂禅儿哥,女人哪有赚钱重要。”
他抓起了面前的一把铜钱
,随后从手中松开听着铜板丁零丁零砸在一块发出的清响声,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妙啊!
黄昏后,
只见牧禅神采奕奕地在楼下倒腾着自己的蒸馏器皿。
待下午的客人清空之后,他便吩咐赵田将酒馆的大门一关,开始准备调试一件新的东西。
“禅儿哥,你确定这么做能行吗?”
赵田一脸狐疑地看着牧禅将粗盐全部打碎,然后倒进一个水桶中不断搅拌着,直至变成均匀的黄色卤水之后开始用蒸馏器皿加热。
“放心,因为食盐和其他杂质的熔点不同,一会便会顺着水蒸气飘起来的。”
看着一道道蒸汽顺着冰冷的竹管滑落,变成了一摊晶莹剔透的盐水,再析出了晶莹透亮的结晶。
成了!
牧禅看着盐晶体,内心狂喜。
他伸出食指将盐晶碾碎,只见白白的精盐便粘在他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