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是之前那死者能早点被发现就好了，说不定就能救下那女孩了……”
吴华给她拍着背，低声安慰道：“从我做警察那一天起，我不知多少次有过这种想法，若是我们调查方向没错就好了，若是我们行动再快一点就好了，若是我们能力更强一点就好了，这样的话，这个受害者就不会死了……”
听着这话，康吉尔感觉自己有些矫情。
做警察，每天不知要面对多少死亡。
若是一直这么脆弱，这么多愁善感，这么情绪化，那怎么坚持得下去？
肯定早有心理问题了。
嫌疑人落网，随着审问的进行，一个个受害者的身份确认，但仍有两个受害者无法确认身份。
其中一个是男性，三十出头的年纪，一个是女性，十八九岁，不到二十的年纪。
康吉尔看着照片里的白骨，看着文件中的尸检结果，突然有个猜测：“这个不会是关雯雯吧？”
“身高和关雯雯差不多。”
关雯雯是孤儿，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是纪博文母亲。可惜只是远亲，而且，还死了。
一时无法确认身份。
她这猜测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毕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案子。
但穆成还是听取了康吉尔的意见，拿着关雯雯的照片，审问了做器官摘除手术的医生，以及看管受害者的打手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