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为老不尊嘴贱的坏女人,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康吉尔还手,也是一耳光打去,打得沈母脸一偏。
“乔语你个小贱人,竟敢打我?”沈母不可置信地尖叫道。
三个女人顿时打作一团。
又休养了几日,康吉尔的身体比之前又好了许多。
虽仍有些虚弱,但她个子高,胳膊长,又不怕事,扯着那母女俩的头发,连踢带踹。
而沈家母女,虽然是两个人,但皆妆容精致,衣着华丽,还做了美甲,既不方便打架,也没康吉尔这个豁出去的劲。
一打二,不分上下。
可没打几下,又被沈珩分开。
沈珩抓着康吉尔的胳膊,将她甩到一旁,厉声道:“乔语,你发什么疯?”
康吉尔被甩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好在她及时站稳了。
她理了理自己被扯乱的头发,看着对面,沈母精致的发型被扯散,侧脸红肿,脖子上大颗的珍珠项链被扯满地。
而旁边的沈琪头发乱了,妆也花了。
她高兴。
一对二,她没吃亏。
她冲明显拉偏架的沈珩冷笑道:“难道不是她们先发疯的吗?”
沈母气得厉害,做了美甲的手指尖指着康吉尔,哆嗦着道:“沈珩,给我打这个小贱人,狠狠地打。”
沈琪哭哭啼啼:“哥,给我打死这个小贱人。”
之前在老宅,沈琪让沈珩打康吉尔,沈珩到底没动手。
可这回,她竟敢打他妈?沈珩气得厉害,抬起胳膊,对着康吉尔就是一个耳光。
康吉尔到底是个女人,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力体魄,都比沈珩差远了,想躲想反抗也做不到,生生挨了一巴掌。
她愣愣地看着沈珩,心刺痛得厉害,鼻子发酸,眼睛发热。
沈珩竟然打她?
可很快,她又清醒过来。
她不是乔语,伤心什么?
她捂着心口的手快速朝沈珩的脸打去。
敢打我?
不离婚是吧?
那今天就打得离婚。
可惜,她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她没打到沈珩,胳膊半路上就被沈珩拦住了。
沈珩手抓着她的手腕,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女人竟然敢还手?
反了天了!
沈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康吉尔再次被囚禁了。
不但不能出卧房,甚至,每天只有一瓶水,一个面包。
饿不死,但也不好过。
关到第二天,门开了,卧房里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两人穿得体面,可面目狰狞,见了康吉尔,男人冲过来,对着她就是一个耳光:“废物,逆女,竟敢对沈家人不敬,竟敢和沈珩提离婚,竟敢置乔家于不顾,我打死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男人打完,女人打:“你心里还有没有乔家?有没有我们这爸爸妈妈?让你和沈珩说关照乔家的生意,你不说,让你巴结好沈家人,多为乔家谋利,你置之不理,竟然还敢提离婚,对沈家人不敬,我们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一见这一男一女,康吉尔的心便刺痛起来,一听他们骂她的那些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悲伤痛苦绝望的情绪笼罩她,她快要窒息了。
好在,她不是乔语,最近频频反抗沈珩,反抗沈家人,让她对乔语内心深处的那些痛苦免疫了许多,她很快回过神来,抄起桌子上的花瓶便砸向打骂她的男女:“打我?去死吧!”
砸完一个花瓶还不够,她随后又砸了台灯,甚至还砸了椅子。
反正,能随手拿到的东西,她都砸向了这对男女,直接把他们砸懵了。
两人目瞪口呆。
这是他们的二女儿乔语?
这是他们那个总低着头,不言不语,逆来顺受的女儿乔语?
康吉尔摸了下被打肿的脸,扎起马尾,冷眼看着面前的夫妻,冷声道:“还打吗?继续啊!今天不打出个生死来,休想罢手。大不了同归于尽……”
“疯了疯了……”乔父抖着手指,明显气得不轻:“你敢打父母?你个逆女,我打死……”
话还未说完,见她又抄起了椅子,乔父嘴里的话又咽下去了。
二女儿眼里没有半分犹豫,只有疯狂,只有浓浓的杀意。
难道,二女儿真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那可不行,他还没活够呢!
不敢再动手,夫妻俩便开始各种辱骂,各种道德绑架:
“竟敢打父母,猪狗畜生不如,天打雷劈。”
“我做的什么孽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往死里走一遭生下你,含辛茹苦地带大,竟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竟敢打父母,老天啊!我不活了……”
想了想,康吉尔放下椅子。
乔家父母还以为她要服软了,毕竟,以往,只要他们道德绑架她,她总会服软。
两人脸上才露出得意:“你给我跪下,给我们磕头请罪,给沈家人道歉。否则,我定要让天下人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竟敢打父母,天打雷……”
沈父话还未说完,脸色就变了。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