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天杀的强j犯!”
顾云岚嗷的一声嚎了起来,穆子轩本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听到顾云岚的嚎声竟是吓得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他眼中满是惊惧,指向顾云岚的手微微颤抖:“鬼,鬼啊!”
顾云岚看到穆子轩,脑中那被强迫的画面宛若实质,她怒火中烧。
最他么看不上强迫女人的男人了!
她猛地跳了起来,拽起穆子轩,叭叭就是两个耳光甩了上去!
穆子轩又惊又吓:“爹!救命!”
“好了!先住手!”穆康盛紧皱着眉头呵斥。
顾云岚本不想听,可穆宸晔蹭了过来,捏住她的衣袖角:“娘子,听爹的话,爹好!”
自家小奶狗都发话了,顾云岚怎么也得给面子,她不情不愿的冷哼了一声,松手一推,穆子轩摔倒在地,打了个滚才停了下来。
穆康盛赶忙上前,拉着穆宸晔的手上上下下的检查:“晔儿,你没事吧?”
穆宸晔摇摇头。
穆康盛松了口气,朝着身后拱了拱手:“王兄,麻烦你给晔儿看看吧。”
王桥乃太医院院首,性子刚直不阿,同穆康盛这个秉性纯直的大理寺卿交好。穆宸晔自小的病也一直都是他照看着,所以穆康盛对王桥十分信任。
“好说。”王桥摆摆手,便开始给穆宸晔把脉。
顾云岚在一边冷眼旁观。
虽说养出了穆文成和穆子轩这两个畜生,但穆康盛瞧着对穆宸晔倒是真心实意的好。
她一上来就给了穆子轩两个大比兜,穆康盛压根没顾得上管,而是先让太医给穆宸晔把脉。
穆康盛紧张地看着王桥,却见王桥面上一喜:“穆老弟,大喜!晔儿身子原本如同朽木一般即将溃散,如今脉象却是强劲了许多,若是加以调理,想要完全恢复也不是不可能!”
穆康盛大喜,眼角湿润,他有些狼狈的扭过头去抹了抹眼角。却被穆宸晔拉了拉袖子。
穆宸晔指了指顾云岚:“爹,我疼,娘子救我,不疼了。”
穆康盛这才看向顾云岚。
原本对顾云岚这个儿媳,他是不满意的。
其父顾修徳名虽有徳人却缺德,最会逢迎媚上。这次若不是晔儿几近油尽灯枯,他也不会想到冲喜这法子,更不会让顾家女进门。
可如今晔儿说是顾云岚救了他,不管是真是假,如今晔儿身子有好转,他就会对这个儿媳多几分好脸色。
“岚儿,以后在家,有什么事儿和爹说。”穆康盛一脸和颜悦色:“只是你这脾气得收敛一下,莫要再随意动手了。”
顾云岚却是拒绝了:“别,我可不敢在你家待着!”
穆宸晔慌了,拉紧顾云岚的袖子,眼眶都红了:“娘子,别丢下我。”
顾云岚赶忙给穆宸晔顺了几下毛。
穆康盛愣住:“你这是何意?”
顾云岚嘲讽的看着穆文成和穆子轩:“我今日才一入门,就要被拆吃入腹,若再待下去,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还没待穆康盛再问,穆文成赶忙站出来说:“爹,想来是二弟痴傻,不通人事伤了弟妹,吓到了她吧。”
他上前两步,面上挂着伪善的笑,声音虽小却阴冷:“管好你的嘴,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威胁她?她顾云岚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了!她就要把穆文成这伪善的遮羞布给掀开!
顾云岚冷笑:“二哥可真是巧舌如簧,竟是都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还没等穆文成反应过来,顾云岚直接朝着穆康盛跪了下去:“爹,二哥和四弟方才联手要强迫儿媳,儿媳抵死不从这才撞了墙,昏沉之际,竟是看到他二人用喜帕要捂死夫君!儿媳学过些医术,不忍看夫君如此可怜,便死马当作活马医给夫君扎针,这才险险救活了他!”
穆子轩立马破口大骂:“你这贱人休要胡言乱语!分明是你不愿从了三哥才和他动了手!”
穆子轩扬起的声音吓了穆宸晔一跳,他赶忙躲到了顾云岚的身后,怯生生的拉住了她的衣襟。
顾云岚赶忙又顺了顺毛,安抚好穆宸晔后,这才冷眼看向穆子轩:“若按你的话说,夫君必不可能同我如此亲近。”
她再次看向穆康盛:“爹,我所言非虚,额上和墙上的血迹皆是证明,夫君身上的针眼也是证明,还有——”
她手指向穆文成:“他脖子上的牙印,是他强迫与我时我为挣脱所咬。女子虽名节大于天,可我咽不下这口气,便是拼死,也要指证这两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否则他们以后还会再对夫君下死手!”
“爹……”穆文成还要狡辩,却被穆康盛一扒拉过,掀开了衣领。
果然有一个带着血迹的新鲜牙印。
穆文成的脸立马白了。
大理寺本就是查案的衙门,身为大理寺卿的穆康盛自是经验丰富,检查过顾云岚所说的所有证据后,穆康盛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孽障,跪下!”
穆子轩还要狡辩,却被顾云岚一脚踢在了膝盖窝,狼狈的摔跪了下来。
“兄弟新婚之夜,你们竟想奸淫兄弟之妻,还要将他们夫妻二人害死,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