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可莫简薇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轻易地在她好不容易抚平的伤口上又添新痕。
正当姜吟欲迈出那代表抗议的步伐时,莫母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突兀地在耳畔响起。
“姜吟啊,阿瑾和简薇多年的情谊,你宽容些,小孩子对着哥哥撒娇,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话似是安慰,却又在姜吟的心口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姜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懑吸入胸膛,足足静默了一分钟,试图寻找一丝平静。
但最终,理智的堤坝在情感的洪流前土崩瓦解。
她猛地推开莫母,坚定的背影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迈向楼梯。
抵达卧室门前,一幅画面映入眼帘,如尖针刺心。
莫简薇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头部依偎在祝如瑾坚实的手臂上,用近乎乞求的语调低吟:“阿瑾哥哥,你能像小时候那样,唱歌哄我入睡吗?”
酒精的作用或许让她显得如此无助,但祝如瑾的清醒无疑加剧了这场尴尬与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