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一连下了几道旨意,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安排了!然后就让几位大佬去办。
刑部尚书是个急性子,他出身寒门,在赵恒老子的手里,权臣当道,他这个刑部尚书,几乎就是给摆设得不到重用,一直都是郁郁而不得志,在赵恒上位之后,他被重用几次。
尤其是在看到赵恒的铁血手段,和重用寒门的决心之后,他的满腔热血被彻底激活,一心想着为赵恒效力,为这个天下做几件大事。
现在他的机会来了!
从皇极殿离开之后,李林直接命令刑部动起来,针对太常寺卿冯永胜下手了。
仅仅一天功夫,李林带领刑部,就挖出冯永胜的大把罪证,罪证之下,李林带人直接上门抓人。
太常寺卿冯永胜正抱着刚刚娶的小妾做功课,就被刑部执法士兵,从小妾的身上,粗鲁的拉起来!连条裤衩都没穿,就被带了出来。
最后李林也是看不下去,觉得冯永胜这光屁股,二弟像是没成人,怕生,而且还给男人丢人。所以李林大发慈悲,才让冯永胜穿上衣服,送进了刑部的大牢。
太常寺卿被突然被抓,让苏文忠感觉到了危机。
深夜,太师府上!
苏文忠
的密室之中,苏文忠和他一派的官员,脸色凝重的商量着对策。
“父亲!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狗皇帝明显就是要对我们出手了,再断我们左膀右臂,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看看这狗皇帝登基不到一年,我们死了多少人,左丞相被贬回家,二弟堂弟被杀,光禄大夫沈汉成被杀,户部尚书秦辉被诛九族!兵部侍郎就被杀了几个!禁军羽林军失去了掌控!就连西北的二十万兵权,都可能要被夺走了!
武举场上,狗皇帝对我们家的羞辱,外甥贺霸更是差点被打死,现在又是太常寺卿被抓,我们再不动手,难道就等着看着,我们的人被狗皇帝一个个的杀掉,最后在把我苏家送上断头台,父亲才感觉到危机吗?”
“孩儿觉得,咱们直接调集人马,冲进宫中,把狗皇帝杀了,救出太子,扶持太子登基,一切顺理成章,就算是天下兵马想要救援,已经来不及了!况且太师是先皇指定,也是赵家血脉,谁敢反对!
到那时候,这天下就是我苏家的了,在过几年,父亲你让太子禅位给你,父亲你蹬九五之位,改朝换代一切顺理成章,何必非要等着狗皇帝
逼我们到最后一步才动手?”
苏效国神情激动,大声怒吼道,不做官的这半年,他真的是受够了,这种没权没势,不能为所欲为的日子,他受不了。
不能出门,出门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那样无所顾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见了他都要叫一声将军!谁见了他都怕。
可是他现在出门,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情,被皇帝得住抓住把柄,把他给杀了!
这种畏手畏脚,担惊受怕,不能随心所欲的日子,他过的够够的了。
他迫切需要权力,需要位高权重的权力。而他得到权利,赵恒就必须死。
苏文忠脸色阴沉的吓人,眼神之中更是杀气腾腾。
他也没有想到,赵恒真的敢这样做,不顾一切的开始打压他。
从太常寺卿被抓,他就叫来六部中安插的官员询问原因,疑问之下,才知道户部兵部刑部吏部,都开始翻阅过去的账本卷宗!而且矛头都在指向他一系的官员。
他自然知道,这所有矛头最终还是在指向他。
这是皇帝要对他宣战了。
他已然意识到了,皇帝是要彻底撕开脸皮要和他干了,可能已经到生死存亡的时刻了。
如果他
再不动手,给他苏家的下场,就只有一条,鸡犬不留。
想到这里!苏文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厉声说道:“效国,你闭嘴!事情岂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造反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效国不服气,愤怒吼道:“父亲!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怕了!想要束手就擒,等着狗皇帝诛我苏家的九族吗?”
“束手就擒!哼!为父在朝中经营十多年,岂是他说动就能动的!”苏文忠目露寒光道。
“小皇帝真以为,杀几个亲近老夫的臣子,羞辱老夫几次,他就掌握朝局了,我苏文忠权倾朝野几十年,岂能是他说搬到就搬到的!想要诛我苏文忠的九族,岂是那么简单!”
苏文忠冷笑说着站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苏效国冷声说道:
“效国,为父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要沉住气,要有城府,你总是改不掉自己毛躁的性子,你给为父记住,在这个时候,更要隐忍,最近一段时间,你给为父安安静静在家带着,别出去惹事,知道吗?”
苏效国很不情愿,但是碍于苏文忠的威严,只能咬牙答应:“知道了父亲!”
“效天!你觉得此事我们如何应对?”苏文忠问
一直都淡定的三儿子。
“父亲!陛下重用寒门,打压士族,陛下在开武举之前,承诺士族寒门一样重用,可是现如今,武举三甲,都是寒门,留下的四十九人,只有寥寥几个士族,还是低等士族,陛下明显就是打压士族,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