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也很小,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传得沸沸扬扬。
谢云儿纵使口舌再利,也毕竟是个女人家,哪里经得住这等抹黑?
谢云儿脸颊红得滴血,呼吸阵阵急促:“你……你胡说!”
“我与秦风皆是清白之身,你堂堂侍郎,竟恶意抹黑我们清白,我要去大理寺告你!”
刑部侍郎不由一阵冷笑。
“哈哈哈,告我?我没听错吧。”
“我身为刑部侍郎,对于大梁律的研习,比你深了不知道多少倍。”
“污人清白,却是律法之一,但我只不过是阐述事实罢了,何来的污蔑?”
“诸位觉得,我说的可有半点虚假?”
此言一出,在场众官员,纷纷鄙笑了起来。
一时间,各种指责栽赃,此起彼伏,一股脑朝着谢云儿喧泄而来。
就连那些年龄和宁国公差不多,十足的长辈,此时都不再顾及颜面。
毕竟秦谢一家,打压谢家,自然也能间接伤到秦家!
“云儿,老夫曾与宁国公甚为交好,亲眼看着你长大,没想到你现在竟变得这般不思检点,真叫人失望!”
“敢做不敢当?岂不是辱没了宁国公的清誉?”
“哼!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