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气急败坏,扯着大嗓门,歇斯底里:“我开你个头,赶紧去找我四姐来,晚一步,我就被辅运县男打死了!谁先把我四姐找来,我赏他五百两银子,先到先得。”
此言一出,楼下的路人,全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秦府狂奔而去。
站在门口的李郎,咬牙切齿:“秦风,你就是个懦夫,有本事让这臭娘们闪开!”
秦风转过身,背靠窗户,随时准备跳窗逃生,不理会李郎的叫嚣,冲疏风喊道:“你可把门堵好了!”
若疏风摆开架势,李郎尚且有出手余地。
但疏风双臂双腿伸开,呈大字型横在门口,李郎反倒下不去手,而且看到疏风那傲人身材,以及精致的脸蛋,眼神一阵不自在。
这一幕被秦风看在眼里。
命悬一线的紧张感,瞬间被滑稽取代,捂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哈哈哈,我说你小子怎么不打女人,合着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啊。”
此言一出,李郎脸色瞬间通红,咬牙切齿:“狗贼,你别落在我手上。”
疏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优势”,一挺身体,李郎像是受了惊似的,后退连连。
这一幕,差点没把秦风眼泪笑出
来:“李郎,不如你我作个交易如何?你放我一马,我给你说房媳妇。”
李郎面红耳赤,用怒吼掩盖羞愧:“你滚!你自己还是个光棍汉,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郎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早在他记事起,他便向明王起誓,不立战功,不成家业!
只是如今到了火力十足的年纪,难免会多注意女人,却又不敢破戒,反倒更加暴躁。
就在这时,一阵哀嚎声自走廊传来。
李郎扭头一看,却见占尽优势的亲兵,居然被打得人仰马翻。
宁虎满头是血,一双虎目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焰,被彻底激怒的宁虎,不再留有半点余地,一拳一脚都是夺人性命之势。
亲兵刚要阻拦,便被宁虎一肘顶在心口,仰头倒下,竟当场晕死过去。
见亲兵被当场打得不知死活,李郎也是暴怒,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敢杀我的人?!”
宁虎脸色铁青:“辅运县男,不顾圣谕,大闹京都,意图行刺新军统领!你若束手就擒,我便将你送交大理寺,如若不然,就地正法!”
面对宁虎的威胁,李郎却满不在乎:“永安侯之子,号称京都子弟中最能打的,我倒要
看看,你有几把刷子。”
李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拳脚如雨点般打在宁虎身上。
宁虎一一硬抗,抓住机会,反手一拳,凿在李郎胸口。
所谓的硬功夫,被宁虎一拳打破,直疼的李郎倒抽凉气。
秦风露出脑袋,趴在疏风肩膀上,看热闹不嫌事大:“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京都最有名的两只小老虎咬起来了,这李郎硬桥硬马,难缠得很,可惜经验差了点!”
宁虎李郎拳来拳往,看似是宁虎惨不忍睹,实则却是李郎剑尖体力不支。
还是那句老话。
打架可是体力活。
凡武将之子,虽自幼习武,但大多数都是爆发力强,续航能力差。
而宁虎则受过天机营的魔鬼训练,耐力惊人。
李郎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宁虎却依旧游刃有余,并且逐渐占据了上风。
宁虎瞅准机会,直接一个擒拿,便将李郎按在地上。
一看李郎被制服了,秦风连忙冲出客房,蹲在李郎面前,耀武扬威道:“你不是挺牛吗?怎么不行了?嘿嘿,服不服?”
李郎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扭转败局,可惜,单拼力气,放眼整个京都,也没几个人是宁虎的对手。
面对得意无
比的秦风,李郎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我服你大爷!”
还敢嘴硬?
秦风二话不说,冲宁虎使了个眼色。
宁虎直接一拳砸在李郎的肩膀上。
李郎发出一声闷哼,咬牙切齿:“老子就是不服!”
不服?好说!
继续打,打到服为止。
在宁虎的璀璨之下,李郎终于扛不住了,开始发出哀嚎声。
与此同时,疏风听到传来一阵砸门声,刚把门打开,秦小福便冲了出来,见到秦风,直接扑上去紧紧抱住大腿,声泪俱下:“少爷,您终于来了,您要是再晚来一步,小的就跟您阴阳两隔了。”
“少爷,呜呜呜。”
秦小福嚎啕大哭,似是被李郎收拾的挺惨。
鼻青脸肿不说,衣冠也是凌乱至极。
不过好在,没有受到任何重伤,只是些皮肉苦罢了。
秦风踢了两脚,没踢动,没好气道:“你起开,等回营上,去支五十两银子,给你当医药费。”
一听有银子可拿,刚才还声泪俱下的秦小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咧着大嘴,美的冒鼻涕泡:“少爷,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秦风以为自己就够爱财了。
与秦小福一比,倒是显得小巫
见大巫……
此时,李郎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
秦风示意宁虎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