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兵策关,在秦风的帮助下,徐墨已经是无可争议的优胜者。
但梁帝事先准备的题面,又岂会作废?
当即念出:“三千轻步兵,鏖战于野,如何应付五千骑兵?”
此言一出,现场鸦雀无声。
众候选参将面面相觑,心中无不惊叹,圣人此题未免也太狠了点。
即便是在场武将,对于圣人出的题,也大为吃惊,这难度实在是太高,别说这些毫无战场经验的新秀,即便是征战沙场的老将军,面对此题,也不由开始犯难。
足足过去一盏茶时间,现场也无人作答。
见此情形,梁帝心中闪过一抹失望,轻叹了口气:“此题虽难,却是边境时常遭遇之困境,我大梁步兵勇武,曾以此开疆拓土,但面对北狄骑兵,却力不从心。既是大梁无奈,也是诸位年轻参将,将来要面对的现实问题。”
此言一出,现场更加没动静了。
毕竟此题基于现实,甚至会影响将来边境的作战格局,怎敢口出妄言。
李旭本想借这个机会,将风险推给秦风。
可惜刚才已遭圣人驳斥,实在不敢再乱说话。
就在李旭犯难之际,耳边传来二皇子的声音,李旭不由眼神一
亮。
二皇子纵使已有拉拢秦风之心,但只要有除掉秦风的机会,自然也不能放过。
两手要抓,两手都要硬。
二皇子起身冲梁帝行了一礼,故作谦逊道:“启禀圣人,此题甚难,莫说这些候选参将,即便是参与过北狄战争的老一辈将领,恐怕也难以应付。现场唯有秦风脑筋活泛,不如让他试试?”
这话,明捧暗踩。
反正秦风已经拔得兵策关头筹,圣人这道题面,可答可不答,已经不影响结果。
但若是答了,答得好倒是加分——可如此题目,岂是那么容易答得好的?
倘若答得差了,说不定会弄巧成拙,之前的成绩大打折扣不说,还会因为胡乱答问,被圣人所不喜。
梁帝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风身上:“秦风,你可有应对之策?”
秦风又岂会不知二皇子的阴险打算,这厮简直是死性不改,纵使表面递出橄榄枝,打心眼里弄死自己的贼心仍旧不死。
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秦风自然是不愿意干的。
当即摊开手,一脸为难道:“圣人,这种难题,应当由各位将军应付,小的一介布衣,哪有资格妄谈军政大事?”
见秦风也毫无
办法,梁帝大失所望,正准备挥手宣布兵策关结束的时候,长公主却突然来了一句。
“秦风不必自谦,只管答便是,即便答错了也无妨。”
感受到长公主眼神流露出的老谋深算。
秦风心想,我信你个鬼,你个妇人坏得很。
正准备想方设法推脱。
却见长公主眼睛一眯,话里有话道:
“圣人也说了,将来奔赴战场,必将遭遇这种困境。若无应对之策,难道让你们去送死?那也不必选什么候选参将了,你们这些后辈老老实实待在京都,祈求大梁国运昌隆。”
二皇子本来正犯愁,如何逼秦风回答此题,见长公主居然帮自己排忧解难,眼神不由一阵感激,却发现长公主压根不看自己。
无妨!只要能把秦风推到风口浪尖,既是万事大吉。
一时间,现场所有视线,全部定格在秦风身上。
梁帝觉得长公主此言甚是有理,也不言语,就这么注视着秦风。
一脸人畜无害的秦风,此时已经在心里骂街。
这娘们到底怎么回事?!
时而帮自己解围,时而又把自己往死里挤兑,难道是年轻丧夫,受了刺激,脑子不好?
这妖妇,还真是让人捉
摸不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风不答也得答,不然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在众人满怀期待,或是幸灾乐祸的注视下。
秦风摆出一副无比“怯弱”的嘴脸,心虚道:“圣人,长公主殿下,在下只是一介布衣,若是答错了,可不要怪我。”
秦风先把责任撇清,免得殃及秦家。
结果梁帝却故作严肃的轻哼一声:“答错了,便杖你三十!”
尼玛!
老东西,你别乱开玩笑,君无戏言知不知道?!
秦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分析起来:“三千轻步兵,面对五千骑兵,无论是何种骑兵,都是单方面屠杀。若分散开来,正中骑兵下怀,可肆无忌惮的追杀之。
“若结阵,便会受到骑兵冲击破阵,结果也是一样。之前骑兵难以发挥,是受场地制约,此地太过狭窄,若是换成野战,一百步外提速,五十步急奔,巨大的冲击力,别说轻步兵,就算重步兵也挡不住。”
见秦风愁眉不展,秦天虎生怕因此失宠,连忙提醒秦风:“长戟阵!”
李旭几乎是下意识低声驳斥:“秦大人,不可提醒!”
秦风叹了口气,无奈苦笑:“提醒也没用,长戟
阵表面克制骑兵,实则毛用没有。
“骑兵冲阵本就是极为罕见的情况下,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