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为五湖大酒楼倾注了无数心血,经历一系列磕磕碰碰,终于如期开业,这个好消息令秦风为之精神抖擞:“试营业怎么样?京都文人和乞丐可还满意?”
林瞿奇回想起刚才酒楼发生的事,心情依旧无法平息,兴奋道:“一切按照秦兄安排行事。酒楼的厨子虽然都是临时雇佣的,厨艺勉强及格,但那些文人根本不是冲着用餐去的,而是奔着秦兄的名气。
“明日正式营业,率先到店者,即可获得秦兄的私房墨宝,得知此事,现场瞬间沸腾。毕竟秦兄的文采,以及舌战程大儒的风光事迹,在京都文人圈子早已传开了。
“至于乞丐那边,则好应付许多,管了顿饭,每人赏了一两银子,便拍着胸脯保证,明天开业之前,保管让五湖大酒楼的名字,传遍整个京都。”
说到这,林瞿奇试探性问道:“不过在下依旧想不通,就算将京都散客全部招揽过来,想要斗垮醉仙楼,恐怕也是不太现实。除非,秦兄有能力将醉仙楼的老客也一并拉过来。”
秦风并未急着解释,而是嘴角微微
上扬,勾勒出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表示明日自见真章!
这一夜,仿佛整个京都,都因为秦风而彻夜难眠。
秦府书房,秦天虎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案后面,一边查阅着近期的兵部卷宗,一边吹拂着茶杯上的腾腾热气。
早在一个时辰之前,秦天虎就已经得到风声,知道秦风在醉仙楼搞出的动静。
虽说吃霸王餐这一招,令秦天虎颇为不齿,觉得太过小家子气,甚至有辱秦家门风,但秦风举办的筹资大会,倒是让秦天虎眼前一亮,不仅净衣礼的费用有着落了,还能趁此让圣人给秦家再记一份功劳,可谓是名利双收。
柳红颜坐在书案下方,面前堆着厚厚一沓账本,正在兢兢业业地向秦天虎报账:“这个月的账务已经处理妥当,府中花销与上月相差无几,一万两出头的样子。详细收支,已经详尽记载在账本上,父亲可随时查阅。”
闻听此言,秦天虎放下茶杯,语重心长道:“如今在圣人带领下,整个京都流行节俭之风,我秦府虽然家大业大,但一个月花销上万两银子,着实有
些不妥,日后不必要的花销,能省则省,免得落人口舌。”
柳红颜点了点头,柔声细语道:“谨记父亲教诲,除了府上收支外,秦风的账务,需不需要向父亲报备一下?”
秦天虎对秦风的账务向来不感兴趣,只要不是挥霍的太过分,秦天虎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身为京都子弟,也不能太寒酸。
但最近秦风闹得动静太大,且不说经常与人豪赌,而且那糖业和酒楼均是往里砸了不少钱。
且不说能赚多少,在秦天虎看来,前期别太亏就已经是功德无量了。
思量片刻,秦天虎还是漫不经心地挥了下手:“时候还早,便报一下。”
柳红颜连忙拿起一个崭新账本翻了起来:“相较上月,秦风本月的花销着实提升了不少。糖业的前提投入,原料、工本费等各项花销,取整一共是四万两。酒楼方面,光是买下五湖大酒楼一项,便是十万两银子,再加上装潢等杂七杂八的费用,已经逼近二十万两银子。”
听到这,秦天虎脸色变得凝重,整个秦府一年的支出,也不过二十万
两银子,秦风这臭小子,只用了一个月就把秦家的全年支出花出去了?
这若是亏了,把整个秦家都卖了,也未必够给秦风兜底。
秦天虎心里砰砰直跳,连忙问道:“不必报的这么细,你只管说,总共花了多少钱……”
柳红颜翻了翻账本:“接近五十万两银子。”
此言一出,秦天虎差点没把杯子扔了,眼睛睁得老大,尽是不可置信:“什……什么?一个月造进去五十万两银子?!老夫一年俸禄也才四十万两!”
见秦天虎反应如此激烈,柳红颜不敢迟疑,连忙解释:“除了酒楼和糖业之外,秦风还跟圣人达成不少约定,除了以各种方式和渠道充盈国库的资金外,光是许诺打造边军,在兵部和工部预留的款项,就接近二十万两银子。”
败家子啊!
秦天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摸鞭子。
一看“某人”要受皮肉之苦了,柳红颜连忙起身拦住秦天虎,轻声劝慰道:“父亲,您别急,支出的钱虽然多,但您也得先看看进项啊。”
秦天虎恼着脸子,低喝道:“用不着
看!一个月造进去五十万两银子,就算这小王八蛋是财神转世,也赚不回这么多钱。这若是被圣人知道,秦家的勤俭风格岂不是败坏殆尽?这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眼看拦不住秦天虎,柳红颜索性不拦了,连忙翻开账本:“秦风这个月的净利润,乃是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刚才还怒不可遏的秦天虎,直接僵住,还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过了半晌,秦天虎才回过神,呆呆地看着柳红颜:“你……你刚才说什么?秦风赚了多少?”
柳红颜早就聊到秦天虎会是这种反应,毕竟之前统计账务的时候,柳红颜也被吓了一跳。她整日跟秦风打交道,自然知道秦风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