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去醉仙楼包场,秦小福直接撇了撇嘴:“少爷,您就算要请客,也不至于选醉仙楼吧?这京中大酒楼无数,这钱让谁赚去,也不能便宜了醉仙楼。”
秦风抬腿就是一脚,把老爹那受的气,全都发泄在秦小福身上。
秦小福挨了一脚,非但不跑,反倒兴奋起来,倒不是因为有受虐倾向,而是秦风但凡动手,必有好处可捞!
秦风没好气道:“你懂什么,本少爷要请客,那些知名商户和官宦子弟,根本就不会卖我面子,定在醉仙楼,他们才会赏脸,毕竟那是二皇子的地盘。而且这一千两银子,给赵长富看看就行,可千万别给他,就说事后再统一结算。”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打跟在秦风身边,秦小福也学坏了。
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秦风的意思,嘿嘿坏笑起来:“少爷这是打算吃霸王餐?”
秦风昂着头,得意道:“我就吃他赵长富,能怎么着?就准他背后使绊,不准我让他出血?斗嘛,继续斗下去,谁认怂谁是孙子。等人到齐了,你好好在那张罗,可别让他们跑了,拖到本公子到场。”
秦小福满脸喜色,
拍着胸脯保证:“我办事您放心,等事后那一千两银子……”
秦风挥了挥手,示意秦小福可以滚蛋了:“给你了。”
一脚值一千两银子,秦小福恨不得洗干净屁股撅起来,天天被秦风踢,喜不自胜,屁颠屁颠的跑掉了。
这一幕被林瞿奇瞧见,不由叹了口气:“难怪秦风整日蹂躏秦小福,却是关系极好,原来是有这么多的油水可捞。”
交代清楚,秦风便叫上疏风和小香香,前往城巡司。
城巡司重地,闲人莫进!
秦风花了二百两银子,才从闲人变成熟人,不由感叹,在这京都之中,没有钱简直寸步难行,更加坚定了赚钱的信念。
在几个守卫的带领下,秦风直接找到徐墨。
见秦风不请自来,徐墨大为惊喜,连忙迎了上来:“秦兄,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
秦风使了个眼色,示意闲杂人等可以退下了,等现场没了外人,秦风这才压低嗓音,小声道:“上次对付龙虎帮的时候,不是答应你,帮你开个后门,去边境镀金吗?机会来了。到时候当着圣人的面,你好好露一手,不说副将,至少参将的位置没跑了。”
这几日
,徐墨正在为参加北狄战事而犯愁,毕竟战事已经敲定了,接下来就该推选参军将领了,可徐墨年纪太轻,资历太浅,根本不够格。
而且这种“镀金”的好事,全都由各大将领和朝中重臣把持着,人家肯定会优先推举自家子弟,哪轮的上徐墨。
如今有秦风这层关系在,徐墨兴奋地直吼:“太好了!秦兄,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跟你成为兄弟!”
秦风挥了挥手,表示用不着在意:“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说的这么见外,有好事我肯定率先想着你嘛。”
此言一出,徐墨更是眼睛放光:“说的是!”
秦风话锋一转:“这净衣礼上的演武项目还未定下,不过我估摸着,十有八九还是老三样,兵策、对阵、应变。”
“这样,你先在城巡司挑一百个好手,然后再去兵部调二百人,先把人手准备好,免得到时候户部那帮老狐狸临时发难,给你指派一些歪瓜裂枣。”
徐墨虽是武人,但性格直来直去,哪里想的这么深。
听到秦风提及“演武项目”,便不由一阵气馁:“若只是对阵也就罢了,这兵策和应变,实在不是我
的强项……”
秦风嘴里“啧”的一声,直截了当道:“我既然找你,自然帮你把道都划清了,到时候你照我说的办,我保你军中有名。”
有了这话垫底,徐墨也就有了信心,直接冲秦风一抱拳:“秦兄,日后无论我徐某人有何建树,皆是你无二亲信!”
秦风压了压手,表示并不在意徐墨报答自己,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帮衬理所应当。
实则心里却兴奋无比,等的就是你小子这话,笔杆子不如枪杆子,以后咱军中有人,生意开展起来自然也会顺风顺水,远的不提,光是军备采购这一项,就满满的油水可捞……
一切交代清楚,秦风便直奔醉仙楼而去。
与此同时,李府大堂上,眼线已经将秦风的动向,尽数汇报上来。
李旭背着手,若有所思的揣摩着秦风的意图。
守在旁边的李睿,不由一阵鄙夷,唾弃道:“秦风真是一刻都不能安分,不过这次净衣礼,咱们户部不拨钱,倒要看看他秦府该如何举办!”
见李旭压了压手,李睿便很识相的闭上了嘴。
片刻过后,李旭眼神闪过一抹深沉,语重心长道:“睿儿,若想在朝中
成事,必定要敬仰对手,切不可大意。自从那秦风冒出来,时至今日,我等朝政方略节节败退,足见秦风小儿的能耐。
“秦天虎将净衣礼一事交给秦风处置,倒也在老夫预料之中。别看这小小净衣礼,若是要举办的像模像样,少则万两,多则十万两也挡不住。
“光是皇家阵仗这一项,就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