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自己既然学会了武功,瞒住别人可以,但是想要瞒住随时呆在自己身边的柳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就有了这一幕。
而这个说法,也附和自己办事的风格。
“这身法倒是奥妙至极,其中蕴含了深刻的章法,并且隐隐暗含真理,只是一时间就连我也看不透其中奥妙,说是天下第一轻功也实至名归!”
柳伯敬佩,能发明这轻功的人,必然是宗师高手,就连他也不能小觑。
就在这时,郑硕急匆匆,满脸喜悦的窜了进来,“少爷、少爷,天大的喜事!王爷此次立下天大的功劳,平定了西方的战乱,据听闻陛下要给王爷封赏!”
他满脸兴奋道:“王爷现在已经是平西王,如果这次再次受封的话王爷的功劳会大到什么程度啊?”
“难不成会”
“闭嘴!”
秦昊目光发冷,厉喝道:“这也是你能讨论的问题?”
他目光冷冷的扫视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多了十几名下人,双眼发亮的看着这里,他大手一挥让所有人退下后。
看着郑硕那张无辜的面孔,秦昊冷哼一声,恨不能狠狠揍这家伙一顿,
“现在老爹已经是平西王,整个大楚已经没人的功劳比老爹还要高。”
“现在却传出老爹还要被封赏的消息,真是其心可诛!”
“你身为我的心腹,有些话该说,但有些话不该说,如果从你口中传出去父亲要被封赏的消息,那么异姓王之上还有什么职位?”
“割地分封么!”
秦昊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只在这三米的地方传播,却让郑硕额头冷汗直流,猛地跪倒在地,他已经知道自己错在那里。
“现在平西王府看似得势,实际上父亲如今功高震主,更是掌控天下七成兵力,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让人给抓住话吧,给我平西王府带来灭顶之灾。”
“郑硕你难逃其咎!”
顿时,郑硕哭丧着脸,脸色难看至极。
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
浑身颤抖的在地上给秦昊磕头。
“少爷、少爷,都怪小人愚蠢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还请少爷责罚!”
秦昊挥手,无奈让他站起来,这家伙本身就是个下人,没什么脑子,也就是对他忠心耿耿而已,对他那里值得什么惩处?
“记得这件事情,以后从外面少说家中的事。”
郑硕连连点头。
“少爷还有两件事情,
第一就是现在皇太后身染重疾,这件事情我觉得和少爷没什么关系,但想来还是和少爷说一声比较好。”
“第二件事情就是那董永找上门来了!”
董永?
中州长史。
朝中正六品官员,说实话,不大,但却是他现在能在朝堂中安插的第一枚棋子,若是能将这枚棋子运用好,或许能发挥极大的作用!
秦昊双眼一亮,这几日他可一直等着这家伙来报恩那。
“走,立马去看看!”
两人风风火火的走出门,柳伯隐匿四周,随时观察着危险,而不时间看向秦昊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世子现在是越来越沉稳了。
砰!
“不是人的东西!竟然敢如此对我!早晚有一天老子会把你们父子两人全都踩在脚底下,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秦牧狠狠将手中杯子捏得粉碎,脸色狰狞至极。
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一旁的徐娇娇脸色惊惧,忍不住害怕,这副模样的秦牧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那里还有平时的精神、阳光?更像是一条阴鸷的毒蛇。
“夫君可出现什么事情了?什么事情让夫君如此气恼?”
她疑惑不已,要知道自己
这位夫君这些年始终顺风顺水,更是获得天大的功绩,在二十三岁便成为了边牧候,这对于其他人而言已经是人生巅峰。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愤怒什么。
到底是谁招惹到他了?
秦牧自然不会说自己被秦昊打了巴掌,而且还没有还手,而是转而说道:“这次回京之后,义父或许会面临削藩,平西王府的势力或许就此到头了。”
“义父并非是想要谋反的人,所以很有可能交出自己手中的一部分兵权,到时候平西王府便不再有如此显赫的地位。”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淡,让人猜不出他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啊!”
徐娇娇惊讶,“那这样的话,是不是会对夫君有什么影响?夫君不会因此而有什么危险吧?”
她神色担忧,就好像是真的是在担心自己的丈夫一样。
秦牧心底一暖,面孔却冷然一笑:“自然不会,满朝文武都知道我只是义子,这件事情针对的终究只是义父,但我也要依据这件事情谋划自己的势力!”
“义父一旦势力减弱,那么我本身的势力便可以快速发展,进而寻找机会将义父的势力全部吞没过来也不是什么问题!”
“
我在朝中所拉拢的人脉,可根本不是义父所能想象的。”
他眼底闪烁着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