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医师,同时心中充满了忧虑与不解。朱雄英这些时日虽然忙碌,但身体一向健壮,怎会突然昏迷?
医师匆匆赶来,一番诊断后,眉头紧锁道:“殿下应是连日劳累,加之心中忧虑过多,导致气血亏虚,需得静养十余日方可恢复。”
朱允熥闻言,心中稍安,连忙命人准备最好的药材与补品,确保朱雄英能够尽快康复。
然后又从厢房里取出一床毯子,给朱雄英搭上,遣散了下人,坐在朱雄英身边开始沉思了起来。
“大哥啊,至于吗?”
“打北元余孽,也不是一日之功,非要逞一时之强吗?”
“如今爷爷尚且身强力壮,防着吕氏,爹也不会出事,时间有的是,你到底是在着急什么?”
只是这些呢喃,朱雄英一点都听不见,此时已经陷入了沉睡。
朱允熥坐在朱雄英身旁,目光中既有担忧也有不解。他深知大哥的抱负与决心,却也心疼他如此不顾一切地付出。夜色渐深,城主府内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更鼓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决定,无论未来如何,他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支持大哥,与他一同守护这个家族、这个国家。
次日一早,朱雄英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朱允熥坐在自己床前看着折子,他微微一笑,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力量。
“我没事了,允熥。”他轻声说道,声音虽弱却充满了坚定。
朱允熥闻言,连忙回头,眼眶微红,连忙上前握住朱雄英的手:“大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朱雄英轻轻拍了拍朱允熥的手背,示意他放心:“我没事,只是太困了,对了,这段时间凤阳建设的怎么样了?”
朱允熥闻言,摇了摇头:“凤阳现在一切都朝着正轨上走,大哥你就别管这些事了,我这段时间帮你看着,你好好休息几日,我再将进度交接给你。”
朱雄英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那些奴隶开荒开的怎么样了?”
“开荒开的不错了。”朱允熥将手中折子放下,一下扑到了朱雄英的身上,将他按在床上,盯着他的双眼:“大哥我叫你好好歇歇,你没听到吗?!”
被朱允熥这突然暴起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又坦然一笑:“行,我知道了,允熥长大了,知道替大哥分担事务了,那我就好好休息,等着过几日再说。”
说着,就要转身睡觉,却又被朱允熥一把拉住:“大哥你等一会。”
朱雄英斜靠了起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这个弟弟,不知道他还要干啥。
只见朱允熥朝着屋外跑了出去,不多时,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鸡汤来咯……”
朱雄英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笑着接过鸡汤,轻啜一口,温暖的液体滑入喉咙,仿佛连日来的疲惫都随之消散了一些。他感激地看了朱允熥一眼,这个弟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最大的支持与关怀。
“允熥,谢谢你。”朱雄英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欣慰。
朱允熥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哥,咱们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谢字。你赶紧把汤喝完,再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咱们再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朱雄英点了点头,将鸡汤一饮而尽,然后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睡得很安稳,没有再被任何事情打扰。
在朱雄英养病的日子里,朱允熥果然如他所说,将凤阳的大小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工坊内,大炮停产了,朱允熥开始亲自监督他们开始造自行车,除此之外还亲自前往农田查看奴隶们的开荒情况,确保每一块土地都能得到充分的利用。
“这凤阳这么点地方,都这么多事,真不敢想爷爷和老爹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站在挖开的河道堤坝之上,看着奴隶们正在卖力的干活,朱允熥叹了口气。
而朱雄英则在养病的同时,也没有完全放松自己。他利用这段时间,开始规划起凤阳未来的发展方向。他深知,仅仅依靠军事力量是不足以维持一个国家的长久的繁荣与稳定的,必须同时加强经济、文化、教育等各方面的建设。
五天后,当朱雄英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的精神已经恢复如初。
他召集了凤阳城内的所有官员与工匠,宣布了一系列新的建设计划与改革措施。他鼓励工匠们继续创新,研发出更多更先进的武器与工具。
他要求官员们廉洁奉公,为民众谋福利,他还亲自写了几封信,从北方要了些秀才举人来,等着人到了,学堂就可以开业了。
朱雄英的这些举措得到了城内百姓的热烈欢迎与支持。他们纷纷表示愿意为凤阳的繁荣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而朱雄英也深知,只有依靠众人的力量,他才能够实现心中的理想与抱负。
京师,朱元璋憋着一股气回朝之后,看着非但没消瘦,还胖了一圈的朱标,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孽子,老子在前线打生打死的,你在这还胖了,是不是没好好处理国事?”
朱元璋的训斥声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朱标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