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亮,又看了一眼舆图,连忙问道:“是这片谷地吗?”
斥侯随意擦了一把汗,走到舆图前,辨认了一下大概方位,用手画出来一条路线。
“殿下,路过这,从这个山谷进去,里面约一里地,大约只有一辆战车宽,持续十里左右山谷内便宽敞了起来,出了山谷,北边就是霍伯克赛里,东边是瓦剌的山地,西边是月即别。”
朱棣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知,这是唯一的生机,也是他们必须抓住的机会。“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出发,沿小径撤离!”他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带着不容违抗的力量。
将士们闻言,纷纷振奋精神,跟随着朱棣的脚步,向着那条隐秘的小径进发。他们知道,这条路上或许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只要跟着这位年轻的将领,他们就有信心克服一切困难,回到大明的怀抱。
就在朱棣死里逃生的日子里,朱棡和朱樉都杀疯了。
“告诉也速跌儿,若是不放了我四弟,我们哥几个就算拼尽最后一兵一卒,也要撕下你北元一块肉下来!”
朱棡朝着一俘虏一脚踹了上去,骂骂咧咧,
&34;朱棡的怒火如同草原上的野火,一旦点燃便难以遏制。他紧握着双拳,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狠厉。周围的将士们被他的气势所感染,纷纷怒吼,誓要为朱棣讨回公道。
朱樉站在一旁,虽未言语,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同样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深知,在这场兄弟情深与家国大义交织的战争中,他们已无路可退。
也速跌儿,北元,哦不,鞑靼的头领,此刻也满脸怒火。
“这群汉人要干啥?在我草原上打了快一个月了,真把我当成软柿子捏?”
“扩廓帖木儿那废物,被人把部族打散了不说,整个人都差点死在草原神的怀抱里。”
也速跌儿咬牙切齿,他未曾料到,大明的几位皇子竟会如此顽强,不仅未能在他们的铁蹄下屈服,反而愈战愈勇,让他这位草原上的霸主颜面扫地。&34;传令下去,加强戒备,我要让这些汉人知道,我鞑靼的铁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34;
然而,朱棡与朱樉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他们利用这段时间,迅速整顿兵马,制定出更为精准的战术,誓要将这股来犯之敌彻底驱逐出大明边境。朱樉更是亲自上阵,手持长枪,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鞑靼士兵无不闻风丧胆。
在朱棡与朱樉的强势反击下,鞑靼的攻势逐渐疲软。也速跌儿见状,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大势已去,只能下令撤退。但他并未死心,暗暗发誓,定要寻机报复,让大明知道草原儿郎的厉害。
而此时的朱棣,正带领着他的队伍,跑了整整五日,跑到了月即别的地盘。
月即别的草原,与东察合台的地界截然不同,这里更加宁静,仿佛与世隔绝。朱棣一行人踏入这片土地时,都忍不住放慢了脚步,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
然而,宁静并不意味着安全。朱棣深知,他们此刻仍是鞑靼的眼中钉,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他命令队伍继续前行,同时派遣斥候打探月即别部落的动向,确保不会再次陷入包围。
随着队伍的深入,他们逐渐发现月即别部落与东察合台、鞑靼等部落有着显著的不同。
这里的牧民们生活得更为和谐,他们尊重自然,敬畏生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朱棣心中暗自赞叹,同时也对这片土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就在他们即将绕出月即别地界时,一名老者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老者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睿智与慈祥。他向朱棣行礼后,用流利的汉语说道:“尊贵的客人,我是帖木儿乌湖部落的长老,阁下是从何而来,扰了我部族的清静?”
亲卫连忙走上前,冷声道:“我们是大明王朝燕王手下的队伍,在和鞑靼打仗的时候,走错路了,如有打扰,请见谅。”
老者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敬意:“原来是燕王殿下的队伍,失敬失敬。在这片草原上,能如此英勇抵抗鞑靼的汉人,实属罕见。”
“不过,月即别部落向来与世无争,不愿卷入外界的纷争之中。殿下若是要借道,老朽自当尽力相助,但还请阁下能保我部落安宁,不要在此地生事。”
朱棣闻言,心中暗自感激,连忙拱手道:“长老放心,我等此行只为求生,并无意给贵部落带来麻烦。若得长老相助,他日必有重谢。”
老者微微一笑,摆手道:“重谢就不必了,只要阁下能带兵速速离去,莫要打搅我们,便是对我们最大的恩惠。”
顿了一顿,看了看这灰头土脸的一万余人,转过身:“请随我来,我会为阁下指引一条安全离开月即别地界的道路。”
朱棣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带领队伍跟随老者前行。沿途,他们受到了月即别部落牧民的友好接待,有的献上羊奶,有的递上干粮,让疲惫不堪的将士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关怀。
在经过一番休整后,朱棣一行人终于离开了月即别地界,踏上了返回瓦剌的道路。回望这片给予他们庇护与希望的土地,朱棣心中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