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咱们家的根,也是与邻里乡亲情感联系的纽带。你能如此细心地考虑他们的安置,祖母很欣慰。”
“祖母,孙儿还想着,等这边扩建好了,可以邀请邻里们一同来参观,举办些庆祝活动,让大家感受到皇室的关怀,也让咱们与乡亲们的感情更加深厚。”朱雄英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您想啊,百姓闲来无事之时,都喜欢坐在一起聊个天,吹个牛,我准备了东城那边,偶尔祖母你们回来了去住,然后那些邻居拍着胸脯道:‘我当年可是和咱们大明的开国皇帝是邻居,什么,你们不信,等着,下次陛下他们回来住了,你们就知道了。’”
马秀英看着朱雄英捏着嗓子学舌的样子,哈哈大笑,赞许之情溢于言表:“好,这个主意好。咱们皇室虽尊贵,但也不能忘了根本,与民同乐,方显皇家风范。”
说话间,一行人已至祖宅门前,早有下人迎候在侧,见马秀英归来,纷纷行礼问安。马秀英一一回应,那份从容与亲和力,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亲切与温暖。
“祖母,您先稍作休息,孙儿这就去安排晚宴,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朱雄英扶着马秀英步入祖宅,边走边说道。
“好,你去忙吧,祖母也正好有些累了。”马秀英轻声道,目光中满是慈爱。
夜幕降临,祖宅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朱雄英精心准备的晚宴,不仅丰盛可口,更充满了家的味道。马秀英与徐妙锦、一众皇子皇孙围坐一堂,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席间,朱雄英不时向祖母汇报着凤阳的治理情况,以及自己对未来的规划。马秀英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眼中闪烁着骄傲与欣慰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的好大孙正在一步步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智慧、有情怀的领袖。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在为大明和凤阳的繁荣富强贡献着力量。而她,作为他的祖母,更是感到无比的自豪与幸福。
安置好了马秀英和一众皇室成员,朱雄英带着朱允熥朝着城主府走去。
“允熥,最近皇宫有什么大事吗?”
朱允熥摇了摇头:“没啥大事,除了爹最近没个正形,其他的都和原来差不多。”
“这次你们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连尚炳和高炽都跟着来了?”
朱允熥摇了摇头:“没啥事啊,主要是那天妙锦嫂嫂在陪着祖母的时候,一直念叨着想你了,然后正好被爷爷听了去,一合计,也没什么事,就叫着我们全来了。”
朱雄英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尽管身为皇室子弟,享受着无上的尊荣与权力,但家人的牵挂与思念,才是他最宝贵的财富。
两人并肩走在城主府的长廊上,朱雄英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你说爹没个正行,又是啥情况?”
“嗐。”朱允熥脸上露出了一丝嫌弃之色,“还不是那唐赛儿,都快被爹给宠上天了,那女人又会哄爷爷和祖母开心,整日跑到吕氏面前作威作福。”
“大哥你是不知道,如今那唐赛儿还没入太子府呢,已经和吕氏闹僵了,两个人那天打了一架,吕氏那脸啊,都被挠成啥样了。”
“还有那朱允炆,你说说吕氏哪能是唐赛儿的对手啊,两个人打架的时候,唐赛儿一脚踢在了朱允炆的头上,然后吕氏一气之下就跑到了乾清宫告御状。”
“毕竟朱允炆是咱们皇室子孙,爷爷面上过不去,就把唐赛儿给关在了春和宫,说是要关她七七四十九天禁闭。”
“转头爹跑回太子府了,见吕氏母子二人除了那吕氏脸上被挠花了,其他屁事没有,还在那大吃大喝,回了宫,就把唐赛儿给放了出来,爷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
“如今宫里可热闹了,整个后宫,谁不怕唐赛儿,如今圣上,太子,太孙,皇后,四个人给她扛着事,在宫里都横着走了。”
“对了,说起朱允炆,我还想起一个事,那天允炆进宫,不知怎么就惹恼了妙锦嫂嫂,嫂嫂可是跟着练武的,哪是那臭小子能惹的啊,被拎起来就是一顿暴揍,哭着回太子府的。”
“妙锦嫂嫂不知怎么,越想越气,就叫着唐赛儿,两人又强闯太子府,太子府那些下人,都被白莲教的人给按着,唐赛儿揍了吕氏一顿,妙锦嫂嫂揍了朱允炆一顿,你没看这次就连十六叔都来了,朱允炆没来吗?那是怕了妙锦嫂嫂了,哈哈哈。”
朱雄英听罢,不禁哑然失笑,这后宫的风云变幻,真是比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还要来得更加直接和猛烈。他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却也不免生出几分无奈与感慨。
“允熥,这后宫之事,我们男子本不该过多插手,但既然涉及到家族和睦,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那唐赛儿虽得宠,但也不能如此嚣张跋扈,伤了和气,等着你回去了就告诉她,别弄得大张旗鼓了,真要是惹了爷爷不快,谁都保不住她。”朱雄英沉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朱允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大哥说的是,只是那唐赛儿本事一流,大哥你是不知道,那唐赛儿给爷爷提了好几个建议,听得爷爷那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