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了妹妹看待,不过未来,我觉得这是最合适我的夫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不过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其实就改变不了了,与其一直活在过去,不如看看以后。”
“答应你的,那些欺压百姓的狗官,我爷爷已经派人去抓了,处斩的时候我会叫你一起去看。”
唐赛儿眼里突然有了一丝色彩,咬着牙道:“我能亲自砍了那狗官吗?”
朱雄英耸了耸肩:“你是说准备缉拿的一百多个官员还是说逼死你家人那个官员。”
“只一个。”唐赛儿声音有些沙哑。
“行,我替我爷爷做主了,不过先说好,你上不了刑场,我会叫人把人给提出来,你亲自报仇。”
唐赛儿点了点头,随后突然笑了出来,只是笑着笑着,一行清泪就淌了下来。
“白莲教的人多是百姓,造反是我一手策划的,如果要砍头,砍我一个就行了。”
朱雄英摇了摇头:“其实,我更想看到的是你成了我庶母。”
“只要……”唐赛儿苦笑了一下,接着道:“只要你别追究白莲教的百姓们,我去勾引当今太子又如何?”
朱雄英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进宫吧。”
“哈?”唐赛儿一愣。
“那些百姓都全部遣散了,扔回原籍了,你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唐赛儿跟着朱雄英回皇宫的时候都还是一脸懵,自己这就把自己给卖了?
到了春和宫,朱雄英叫三宝收拾出来一间房,先安置好了唐赛儿之后,又随意看了看,见没什么需要补充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且先在这住下,这春和宫乃是我的住处,除了最前面那议事厅和侧面那全是官员的屋子你别去,其他地方可以随意走动。”
“不过这春和宫,最好还是别出去,冲撞了别人就不好了。”
唐赛儿点了点头,这会还一脸懵:“嗯嗯。”
“行,那我去找我皇爷爷了,你在这先住着吧。”
说完,朱雄英转头便朝着乾清宫走去,独留唐赛儿一人在这春和宫寝殿。
到了乾清宫,朱元璋还没回来,朱雄英等了一会,干脆直接去了一趟坤宁宫,找马秀英说一下这唐赛儿之事。
与此同时,朱标抱着一摞册子正朝着春和宫而来,一进门,恰好撞上了正四处打量,到处溜达的唐赛儿。
“哎哟,谁啊,走路不看路的吗?”同样是走路不看路的唐赛儿先发制人。
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朱标也没穿那些礼服,就穿了一身黑色绸缎,头发随意扎在脖子后,这也导致唐赛儿没认出来朱标。
“嘿,你这姑娘,撞了我不说,咋还恶人先告状?你又是何人?我在宫里都没见过你。”
唐赛儿一叉腰,心想有着朱雄英给自己撑腰,除了皇上和太子,谁也不怵,顿时有了底子。
“本姑娘可是那白莲教教主唐赛儿,是你们主子,圣孙朱雄英请我来做客的,怎么了?!撞你怎么了?”
朱标一听,好家伙,白莲教教主,正愁着这事呢,这人就撞上门来了,还这么蛮横,这不砍了她有点说不过去啊。
“来人,将这邪教之人给抓起来,押入天牢,等着忙完了这段时日处斩。”
不知从哪冲出来了俩侍卫,一个扫腿,唐赛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脚踹在了地上,接着反手就被押了起来。
“等等,我是……”
话没说出来,就被一块破布塞到了嘴里,带到了天牢。
朱标蹲下身捡了册子,朝着春和宫内走了进去,嘴里还嘀咕着:“哈哈哈,发了发了,这愁啥来啥,还有这不长眼的想强闯皇宫。”
说着,好像觉得哪不对,顿了一顿:“她说她是谁请来的?算了,不重要,邪教之人还敢强闯皇宫,明天就叫钦天监找个吉日,砍了算了。”
“雄英,雄英,爹干了个大活,雄英你在吗?!”
黄珀闻言,连忙走了出来,看到朱标的时候,连忙行了一礼:“见过殿下,皇孙去乾清宫了,您找他有事吗?我跑一趟,去叫他。”
“啊?”朱标一愣,挥了挥手:“去忙去吧,不打紧,也不是啥大事。”
黄珀闻言,点了点头,就回了屋子,朱标到了春和宫后院,推开门,随意将手里册子扔在桌子上,转头便回了文华殿。
另一头,朱雄英坐在马秀英身边,把唐赛儿的事一说,马秀英眼都亮了:“你是说那姑娘长相极美,定能生大胖小子?”
朱雄英皱了皱眉,笑道:“祖母说的这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那唐赛儿之前是个邪教……”
“什么邪教不邪教的。”马秀英挥了挥手:“那白莲教就是个为百姓发声的人,怎么还邪教了,快带祖母去看看那姑娘长啥样。”
朱雄英见状,心中暗自苦笑,却也明白祖母的脾性,只好顺着她说道:“祖母,您别急,我这就带您去见唐赛儿,不过咱们得先说好,您得保持些风度,别吓着了她。”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曲折的回廊,不多时便来到了春和宫。朱雄英轻轻推开侧殿门,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心头暗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