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还听良心的,又给吃肉又能喝酒的。”
朱雄英挠了挠头:“那可不嘛?我爹当年第一笔钱就是从这沈万三身上抢来的,不对他好点,有点说不过去了。”
说着,朱雄英上前扯了扯沈万三的胳膊,推搡了半天,沈万三才悠悠转醒,看到朱雄英那满脸嫌弃的脸,一瞬间清醒了:“见过小……”
话没说完,这才注意到朱雄英身后还站了个妙龄女子,心中一下反应过来,这可能就是那白莲教的唐赛儿,连忙改口道:“见过你这小家伙了,怎么?今天给沈爷爷又要送什么吃的?”
“沈爷爷。”朱雄英嗤笑一声:“你这日子过得倒是逍遥自在,差点让我都忘了咱们之间还有笔账没算呢。”
朱雄英板起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转身对唐赛儿说,“这位便是江湖上传闻富可敌国的大明财神,沈万三沈老爷子。别看现在这副模样,当年可是风光无限。”
唐赛儿闻言,目光在沈万三身上流转,心中暗自思量。她虽未直接接触过沈万三,但对其大名早有耳闻,如今亲眼所见,却是在这地窖之中,境遇大不相同,不禁唏嘘。
“沈老前辈,晚辈唐……李顺,今日多有打扰,还望海涵。”她微微欠身,礼貌中带着几分疏离。
沈万三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在唐赛儿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笑道:“原来是唐李顺,久仰大名。我这等落魄之人,竟能劳动您大驾,真是三生有幸。”
朱雄英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只见唐赛儿满脸通红,小声道:“沈老前辈客气了,晚辈李顺,刚才说别嘴了。”
“嗯嗯。好的,唐李顺,你今日前来有啥事?没啥事就出去吧,这地窖是我的,别和我抢,住习惯了。”
唐赛儿疑惑的看了看朱雄英,又看了看沈万三:“晚辈没什么事?是这个小娃带着我来的。”
“嗯,是我带她来的。”朱雄英点了点头,“我说我爹是个山大王,给您劫了,她不信。”
沈万三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朱标,山大王,剧本里没这一段啊,但是转念一想,好像某种程度这比喻还挺合理的。
“行了,老头,我们回去了,再见。”朱雄英感觉沈万三这演技,连徐妙锦都不如,连忙带着唐赛儿走了上去。
“唐李顺,就这么和你说吧,你所谓那什么官商勾结,在我眼里还真不是个事,我跟我爹一说,他跟我爷爷那些弟兄们一说,都不用他亲自出手,你老家那边这祸事就能解决。”
唐赛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说说,你爹会用啥方式给解决?”
“砍了就是了,哪用得着那么麻烦。”朱雄英走出地窖,向后伸手,拉了一把唐赛儿。
“要是有你说的那么轻松,我给你爹当个压寨夫人又如何?”唐赛儿满眼都是不信,完全没把朱雄英话放在耳朵里。
“一言为定!”朱雄英伸出小手。
“啊?”唐赛儿一笑,伸出手轻轻在朱雄英手掌上拍了一下:“你这小家伙,还怪有意思了,一言为定,难不成你爹叫朱标,还真把自己当太子了?!”
朱雄英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走出阴暗的地窖,重新踏入外界的明亮之中,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们身上,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
唐赛儿抬头望向远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来的不确定,也有对眼前这个孩子莫名产生的信任感。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唐赛儿轻声问道,她发现自己对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思细腻的孩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叫朱英雄,我爹希望我以后当个大英雄。”
唐赛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小英雄,你家这名字真有意思,你爹名字冲撞太子,你这名字冲撞圣孙,怪不得要落草为寇呢。”
“不过啊,有一言,我要和你说,这天下贪官杀不尽,当今圣上都没彻底斩尽杀绝,那昭告天下的胡惟庸,如今不还没办完吗?”
“你叫你爹别去浪费力气了,要是落入那狗官手里,指不定会被折磨成啥样。”
“放心吧,我朱英雄说话算话。我这就回去跟我爹说,让他帮你解决那些官商勾结的麻烦,只是希望你别食言。”朱雄英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唐赛儿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找了个破旧的躺椅,随意放在了院子里,一屁股坐了上去,嘎吱嘎吱响,倒也没倒塌。
朱雄英刚欲离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唐赛儿。“这个你拿着,门口看管你那些下人,不敢得罪你,不过你也出不去就是了,且等着好消息吧。”
“去吧去吧,别打搅我睡觉,你个娃娃别被拍花子的给卖了就行。”
朱雄英带着一丝调皮笑容,转身跑开了,心中却已暗暗盘算起如何整治这贪官之事。
回到宫里,朱雄英直奔乾清宫,一进门便急不可耐地喊道:“爷爷,爷爷在吗?!我有事要跟你说!”
朱元璋正埋头于一堆折子之中,听到孙子的呼喊,抬头望向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温和的笑意:“雄英,何事如此匆忙?”
朱雄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