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想了想,一拍手就定了下来:“嗯,你说的有理,通知下去,半个时辰后行军,目标辽东,干一票大的,我定要叫雄英知道,三叔也不是吃素的!”
半个时辰后,朱棣正睡觉呢,亲卫跑了进来,叫醒了他:“燕王,大事不好了。”
朱棣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抽出手中长剑,一脸怒意:“北元打过来了?随我冲锋!”
“不是不是。”亲卫连忙道:“斥候回报,晋王出兵了,朝着东边急行军。”
“什么?他奶奶的,又偷跑?!”朱棣气的将手中长剑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通知下去,一炷香后,急行军,这还能叫老三给跑了,我朱棣俩字倒着写!”
整个军营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另一边朱樉喝着小茶,优哉游哉的靠在行军床上呢,亲卫也是跑了进来。
“秦王殿下,大事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朱樉把茶杯轻轻放在了桌上,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蓝玉造反了?哈哈哈,本王砍了他去……”
“殿下,晋王出兵了,探子来报,就在刚刚,晋王带着他手下六万精兵,朝着东边急行军,如今应该已经出了营地。”
“什么?!”朱樉一脚踢翻了炭盆,怒道:“快叫弟兄们准备,追那朱老三去,这狗东西不当人子啊!”
半个时辰后,蓝玉站在营帐外,看着不远处疾驰而去的将士们,笑着摇了摇头:“年轻人就是急躁,这动作真快啊,这仨兄弟心也是真齐,说走全走了。”
回到营帐,蓝玉面色也是一变,冷着脸道:“吩咐下去,所有将士全部打足了精神,三个王爷都跑了,徐达那老小子还没来,别叫北元给咱们偷了!”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
夜幕已深,寒风凛冽,却吹不灭军营中那股子热血沸腾的战意。
朱棣率领先锋部队,在夜色掩护下疾驰前行,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无声的竞赛中抢占先机。
三个队伍,三个王爷同时下令:“传令下去,沿途留下标记,务必保持队伍隐蔽,同时加强斥候探查,确保不被北元察觉,留下一个队伍,打扫行军痕迹。”
“是,属下领命。”
次日下午,最前方的朱棡偶遇了巡逻的阿鲁台将士,一个照面,双方便打了起来。
“弟兄们,杀,杀穿他们!后面老二和老四马上追来了,这一仗打完,咱们要是先冲到辽东,回去了老子重重有赏!”
“冲啊。”
“杀!”
后方朱棣看着前方相距不过十里地的地方已经开始交战,连忙叫着副手升起军旗。
“弟兄们,跟着我冲啊,老三在前面被伏击了,咱们机会来了!第一个冲杀出去的,回去老子叫你当个小都督!”
“杀啊,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另一边,朱樉的队伍也紧跟其后,眼见前方战火连天,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身旁的副将道:“看来老三这回是栽了跟头,咱们可得加快脚步,别让老四那小子也趁机占了便宜。”
他随即下令:“传令全军,加速前进,务必在朱棣之前赶到战场,与老三合力击退敌人,再一同进军辽东!”
随着命令的下达,朱樉的军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雪地上疾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辙痕。风雪虽大,却掩盖不住他们眼中的熊熊战意。
战场上,朱棡的军队与阿鲁台的巡逻队激战正酣。双方你来我往,战况胶着。
朱棡身先士卒,一杆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出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就在双方战至白热化之际,朱樉的援军如同神兵天降,从侧面猛冲入敌阵,瞬间打破了战场的平衡。
阿鲁台手下的将士哪见过这场面啊,一群急行军的将士眼底那都不是兴奋之色了,看着自己都如同那扒光了的美女,本就是突然打了起来,谁料对方后面还有两帮人马,顿时乱了阵脚,被两路夹击之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朱棡见状,大喜过望,就在他准备继续向辽东进发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朱棣的军队如同黑色的风暴一般席卷而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老四,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朱樉冷笑一声,高喝:“弟兄们,燕王手下的兵马有咱们强壮吗?”
“没有!”
“有咱们能打吗?”
“没有!”
“你们愿意见着他们超过咱们吗?”
“冲啊!”
朱樉的军队在一声声激昂的回应中,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力量,他们咆哮着,如同猛兽般扑向朱棣的先锋队。
两军很快便交汇成了一支队伍,朝着东方疾驰而去,互相叫着劲,谁也不服谁。
朱棣见状,哈哈大笑,朝着追赶上来的朱樉道:“二哥,你可真行啊,追不上咱就叫着将士跟着咱一起跑。”
“你个狗东西,谁也别说谁,老三都快跑没影了……”
二人一路嬉笑怒骂,实则皆是心中紧绷,生怕被对方超越,错失了这率先攻入辽东的荣耀。
夜色渐浓,朱棣看了看身后将士的状态,朝着朱樉一拱手:“二哥你要追三哥就去追吧,我手下将士也是人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