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惊掉了下巴。
哦,天呐!
我的老天爷呐!
他们看到了什么?
傅总被咬了,被一个女人咬了!
贺庭作为傅京尧的最佳损友,愣了01秒,赶紧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咔嚓咔嚓连拍几十张照片。
这种千年难遇的时刻,必须用相机记录下来,然后发到朋友圈炫耀。
贺庭特意换了几个角度拍照,甚至贴心地加上了唯美滤镜。
嗯嗯,这张不错,露出了傅京尧半边脸,以及林溪的背影。
从侧面看,女人吻上男人的下巴。
男人从不可思议到欣喜若狂,眼眸中流露出三丝宠溺,三分惊讶和四分漫不经心。
贺庭美滋滋想。
这张照片发出去,帝京上流圈子要大地震了,他的手机估计会被打爆。
趁傅京尧没反应过来,再多拍几张。
此刻,傅京尧瞳孔地震,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他从来没被人咬过!
不!是从来没被咬过!
蚊子也没有!
但今天,他被一个女人咬了!!!
“你——”
傅京尧气的话都说不出,他正要推开面前的女人。
林溪自觉放开了他,往后退了一步。
空气突然安静,突兀的咔嚓声格外响亮。
傅京尧凉飕飕看过去,发现贺庭正在一脸奸笑拍照。
傅京尧脸色铁青,“贺庭!给我删了!!”
贺庭对上一道冰冷的视线,没有一丝丝犹豫,抓住手机,转身,拔腿就跑。
糟糕!太兴奋了,忘记开静音。
可惜已经迟了,旁边的保镖一把将他按在地上。
贺庭看着发怒的傅京尧,默默吞了口唾沫,“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
傅京尧抢了他的手机,命令所有保镖,“按住他,不准让他跑了!”
无数眼睛齐刷刷盯着他,贺庭的心猛地一跳。
卧槽!玩脱了。
要凉,这次真的要凉。
贺庭使出老办法,转移话题。
“不好,那个女人跑了!”
傅京尧回头一看。
林溪早已不见,不知何时偷偷溜走了。
傅京尧按住脖子上的咬痕,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的火,“去找!就算翻遍整个帝京,也要把她找出来!!”
贺庭暗骂一句。
阴险,真阴险。
渣女,咬完就跑。
留下他一个人,独自承受傅京尧的怒火。
贺庭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却挣脱不了保镖的钳制。
他决定摆烂了。
傅京尧瞥了他一眼,抬起贺庭的手指解锁手机,打开相册。
贺庭生无可恋,“爷爷啊,快来傅家救孙子……”
话还没说完,傅京尧感觉一阵眩晕,闭上眼睛倒在地上,晕了。
保镖眼疾手快扶住他。
“傅总,傅总!!”
“不好,傅总晕倒了!”
“快去叫沈医生过来!”
保镖们将傅京尧送进医院,顺便将贺庭五花大绑丢进旁边的小黑屋。
贺庭:“唔唔唔……”
放老子出去。
……
傅京尧躺在病床上。
梦里,他来到一处宫殿上,中央站着位女子。
白衣女子身旁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脸上戴着白色面纱。
傅京尧看不清她的样貌,总感觉以前见过这个人。
“你到底是谁?”
这个梦,他做过很多次。
每一次问出你是谁这个问题,他便会醒过来。
但这一次不同,白衣女子抬起青葱玉手,声音温柔似水,“阿尧,快过来,祭祀大典即将开始。”
傅京尧不受控制伸出手,快触碰到白衣女子时,女子忽然消失,身体变得透明。
傅京尧非常慌乱,拼命去抓白衣女子,他的手却穿过女子的身体。
白衣女子渐渐消散,“阿尧,再见。”
“不——!”
傅京尧猛地惊醒,额头满是冷汗。
内心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京尧,你总算醒了,刚刚吓死我了。”
傅心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问,“京尧,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群人围在身边,傅京尧揉了揉眉心,“姑姑,我没事。”
听到他的话,傅心雅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她看向身边的沈医生,“清辞,再给京尧看看。”
沈清辞拿着听诊器,“头疼又犯了?”
傅京淡淡嗯了声,“老毛病了。”
“姑姑,我真没事,季衡怎么样?”
提起儿子,傅心雅叹了口气,“还是那个样子,三天前突然晕倒,直到现在依旧没醒。”
“医生说他的身体没毛病,这个样子像睡着了一样,但哪有人睡三天三夜。”
傅京尧按了按眉心,“姑姑,我已经派人去请脑科最权威的专家,明天一早就到。”
傅心雅垂下眼眸,“京尧,谢谢你,先照顾好自己,季衡这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