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来开了这家酒楼。先帝还在的时候也时常来尝尝味道,要安排这一桌饭菜可得提前命人来订,你尝尝,当日你榜上有名本侯卧榻在床,不然早就亲自安排和你在这喝上几天。”
他边说边夹菜,一副慈父模样演得淋漓尽致。
蓝斯和他虚与委蛇一番之后,状似随口一问。
“前阵子府中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只听得下人传言说世子惹侯爷大怒被罚了家法,怎么反而是侯爷看起来气色这么差,莫不是世子把侯爷气病了?”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镇南侯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但到底还指着他这个新科状元的势,镇南侯只找了个借口。
“他与府中一下婢女嬉戏无状,不知道好好读书让本侯撞了个正着罢了。那些事情不必再提,倒是你如今无人领路便入了朝,可是在朝中被人欺负了。”
他说着叹息中带着隐晦的明示。
“说来竟是本侯无用了,你分明是本侯的、却不能叫他人知道你的身份,只能让你在朝中无依无靠。”
蓝斯喝了一口茶,了然。
来了,要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