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摔落在地,被虫咬过的衣袍也露出了真面目。
宋宁心里默默夸了夸自己,他扔的这个力道姿势简直就是刚刚好。
一片死寂。
镇南侯想不到宋宁会来这么一出,这衣袍和玉佩扔在地上哪怕再不懂行的,对比宋宁身上的一看,孰高孰低根本不用说也知道。
那为什么镇南侯给鹤归先生孙子准备的衣袍和玉佩竟然是这种货色?
当下就有人心底泛起了嘀咕。
“这、这鹤归先生和镇南侯之间莫不是根本没有恩情反而有仇怨?不然镇南侯怎会准备这么一身衣袍侮辱鹤归先生的孙子。”
“谁知道呢,且方才我看鹤归先生的孙子好像是镇南侯的下人去带来的,莫不是他一直住在镇南侯府上?”
“不会吧,就算要住进府里,起码也该先透个婚约的风声。可今日若是你我没来,这婚约根本无人知晓。”
“嘘,小声些,你看镇南侯的脸色那么差,你是不怕正好撞他枪口上。”
宋宁听着,心情顿时大好。
哼,那蓝斯还是有一手的嘛,不过他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