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末熵腿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那你扫我的呗,看看你会不会冒烟,我感觉我也是个很高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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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动来动去,艾末熵呼吸沉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拍了他两巴掌,“消停点,等我办完事,再给你。”
苗秧一下瞪大眼,瞪他,不可思议:“天了,你觉得我在求欢?”
艾末熵手里的钢笔勾起苗秧的下巴。
冰冷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
“不,我只是感觉你欠。”
苗秧:“……”
拳头硬了。
挣了挣,他要下来。
而且一脸冷漠,生气了。
艾末熵勒住他的腰,不准走。
苗秧转身,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顿时就尝到了血腥味儿。
艾末熵闷哼了一声,但是没有发火,还笑了。
苗秧松开他,舔了一下唇瓣。
嚣张的说:“我咬你,才不客气。”
艾末熵看着他被血液染红的唇瓣,指腹在他嘴角擦了一下:“宝宝真凶啊。”
凑过去,问:“感觉好受一点了吗?”
是的,苗秧心里燥得很。
这是一种表象。
成熟期后,对伴侣的一种占有的表现。
不过并不是心理上的。
艾末熵不在意。
苗秧没回他,还是从他怀里出来,他站起来,艾末熵也跟着站了起来。
“走吧,回房。”
苗秧问:“你不工作了?”
艾末熵搂住他的腰,“已经处理完了,宝宝。”
两人往卧室的方向走,苗秧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这个问题让艾末熵笑了起来,“我当然不会关着你,我才不是外面那些坏人。”
苗秧不客气的道:“有的人,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艾末熵把人拉到面前,面对面,握住他的腰。
低下头,最喜欢和苗秧额头抵着额头,说话的声音会被放小,好像他们离得好近好近,近到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
“圣罗娅有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