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尤韧沉郁的双眸,眨了眨眼。
“你这样的眼神令我害怕。”
尤韧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十分好看,此刻攥住了一点被褥,用力攥紧,他道:“上次,说的为少爷开展一门深入学习男人的课程。”
苗秧保持着刚刚的姿态,“哦?你不会假公济私吧?”
尤韧认真的摇了摇头,碧绿的眼像摇出清透的浅绿色,“不,我们从来都是公平的。”
苗秧:“真的公平吗?如果我现在推开你……”
尤韧打断他的话,“你可以推开我,我给你这个机会。”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呼吸交缠。
尤韧的眼神像拉丝的糖人,苗秧对上他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也有一瞬间恍惚,但是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手抵在了尤韧的肩上。
就在尤韧怔住之时,用力一推。
毫无作用,刚刚还说能推开的这人纹丝不动。
苗秧嘴角慢慢上扬,嘴里吐出三个字,“尤管家。”
尤韧回神,等苗秧再次推去,他往旁边一倒。
苗秧坐起来,手掌撑过去,这次是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人。
“很遗憾,我对这门课程完全不感兴趣,没办法和你深入学习。”
说着苗秧起身,自己去拿衣服换上。
尤韧侧身,把脸埋进他的被子里。
苗秧离开前,无情的说:“一会儿记得让佣人为我换洗床单被套。”
尤韧回头看他,眸色十分锐利。
苗秧却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过尤韧很快恢复了以往的镇定,一连几日,对苗秧还是那副既控制欲极强,又仿佛那日的事像是一场不知谁的幻觉的模样。
这一天一早。
苗秧起床,去了健身房,准备运动了几下。
是真的几下。
汗都没出。
出了健身房,佣人拿了电话过来,“是遇少爷的电话。”
苗秧说好,拿了电话去客厅里接,“喂,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