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半睁,气鼓鼓的。
宫责:“……”拉开枕头。
不说话了。
苗秧喝了点酒,现在困困的,谁和宫责大晚上扯皮感情的事。
他很凶的道:“等我明天睡醒了再说行不行?”
宫责眨巴眼,睫毛像把小扇子,“嗯”了一声。
于是苗秧又倒下了,睡觉。
困得他眼皮都睁不开了。
只是很快,他被人抱在怀里。
宫责碰了碰青年的耳朵。
这么凶,有一部分是他惯出来的。
第二天,苗秧醒来,床上就他一个,摸来手机,洗漱的时候,和助理聊了会儿天。
现在他的大蛋糕一共分了两份出去。
赚的变少,风险变小。
这是正向的盈利,无所谓了。
他家不缺钱,他家怕得是天凉苗破。
虽然,大概率现在不会了,但是做生意嘛,有时候就是切记自己别太贪心。
拟定的合同,苗秧先浏览了一遍。
洗漱完出去,宫责坐在餐桌前,正在回复邮件,也忙得很。
苗秧看到他,本来有点扭捏的,知道这家伙在温水煮青蛙。但扭捏了一下,又开始趾高气昂的走过去,拉椅子的时候,还故意弄出大动静。
结果被宫责抬眸瞥了眼以后,怂了,立马双手把椅子抬出来。
他不敢太造次,毕竟宫责说一不二,要是真把自己抽一顿,估计抽完,还要说:宝宝,对不起。
咦~苗秧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