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觉得宫责对自己好,苗秧又不是宫责那种正人君子,他手段脏呗,就搞阴的。
结果差点暴露被抓,被宫责收拾一顿。
然后才老实下来。
这样一想,苗秧顿时觉得自己真讲义气,可人家看中的是他的。
笑开了花~
哼!宫责不要脸。
现在,邢琛与干说这种话,就意味他留自己留定了。
苗秧脑子飞快的转,在想他困住自己的理由,难道是威胁宫责。
苗秧眸子犀利的一眯,“邢总,你有点过分了。”
苗家似乎也不是这老阴比随随便便能威胁的吧?
邢琛与把烟摁灭,看着苗秧一脸戒备的表情,失笑:“紧张什么?你总把我想得很坏,甚至不如我那个私生子弟弟,苗秧啊,你这样,我心里就十分的不高兴,不高兴啊。”
苗秧翘着的那只脚抖啊抖,心想要是他揍自己的话,自己有没有胜算压制对方。
好像不太可能,先不说自己是个oga,就他的体格和对方相差甚远,吃亏。
苗秧顿时换了一副笑脸:“哎呀,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年代不能比烂,其实我不喜邢夜昂的程度不比你的浅,咱们两家来往不多,又有竞争,磕磕绊绊总有的事儿,但生意场上,关系都是塑料的,现在一盘散沙,没准过几日就拧成了钢筋,琛哥,咱们好好谈谈,你知道的啊,我这人也喜欢交朋友。”
邢琛与眼里含笑,看着苗秧:“这就好了嘛,你会听话,事情就好办很多,我没有恶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一双深黑的眸子瞧着苗秧,苗秧觉得他下一秒好像就能开枪崩了自己。
“只是想和秧秧你一起游玩几日,你放心,我还做不出把你弄消失的事儿来。”
苗秧手指在沙发靠背上敲打:“正好,我也没能力把你搞消失,咱们一起做个伴,玩几日是可以的,只是宫责要是找不到我,会发疯的。”
一个世家的掌门人发疯,可不是闹着玩的。
邢琛与突然起身,坐在这一面来,手掌撑在沙发上,身体向苗秧那边倾斜,眸色沉沉,像团深不见底的迷雾,语调慢悠悠的,显得缱绻:“能玩几天是几天啊,秧秧。”
苗秧没有后退躲避,反而凑了过去,两人一下就挨得更近了。
邢琛与呼吸微乎其微一滞。
苗秧手指戳戳他的胸膛,“行啊,那我就陪你好好玩。”
oga嘴角邪性的一勾。
令人兴奋。
邢琛与突然觉得牙痒。
想咬点什么。
撕碎点什么,舔了舔犬齿,邢琛与坐直,漫不经心的道:“真是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