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怎么把室内温度调这么高?”
苗秧抽手,“你怎么来了?”
刚醒,声音是沙哑的,咽了一下喉咙。
“宫责,我想喝水。”
宫责便起身去倒水。
苗秧爬起来,喝了大半杯,人活过来了,就是脸蛋热得红扑扑的,“我没喝酒,那你调低一点,我也热。”
宫责在旁边的操作台上按了几下,室内很快恢复适宜舒适的温度。
“你咋来了?”苗秧又把杯子递给他放好。
宫责坐在床边,语气淡漠:“你在怕我。”
苗秧愣了一下,“我不怕你啊,我是躲你。”
宫责手撑在床上,凑过去:“当真?”
苗秧无语:“当真不当真,你也不是好东西。”
宫责:“……”沉默了一下,“你说得对,我不是好东西。”
这次轮到苗秧沉默了,不是,这家伙,他都有点儿不好说重话了。
毕竟是宫责。
“哎呀,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很烦。”
苗秧说着,一下钻进被窝,背对宫责。
“我虽然是个oga,但是,不代表我就想和alpha……”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苗秧想了想,竟然来了句:“喜结连理。”
反正宫责怎么想是他的事,他没义务关照,对对,就是如此。
宫责却愣了一下,只觉得秧秧已经想到喜结连理这一步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
久到苗秧以为他受伤想通了。
是嘛,宫责就该是高高在上,冷漠禁欲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人,才不是凡尘俗子……
可下一秒,宫责弯下腰,垂眸看着青年软白的脸颊,一板一眼的说:“你是oga,我是alpha,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苗秧:“……你这逻辑,有点强买强卖。”
宫责易感期过去,人就正常了很多,冷静自持的他仿佛没有出现过这几日的狼狈和霸道。
他冷着脸,堪称天真又强势的道:“我说的是你和我。”
他们应该天生就是一对。
苗秧:“……”转过来看他,妈呀,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可是对上宫责认真的表情。
苗秧心口一滞,总有种惹不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