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道:“宫责,我听到了,别叫我的名了。”
喊喊喊,发情啊?
苗秧无语。
宫责松开他一些,等苗秧往前后,他便又靠了上去,压在苗秧的脊背上,下巴搭着他的肩。
“我变坏了。”
宫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听起来还挺委屈。
苗秧:“……”
啊啊啊啊,这家伙怎么这样啊??????
把他事业脑,高冷孤傲,冰清玉洁,禁欲冷酷的宫责还给他啊!!!
宫责还在继续说:“有一次,你喝醉了……”
那次苗秧和朋友们聚餐,喝了酒,宫责亲自去接的。
在车上,烂醉如泥的人,在傻乐。
瘫在位置上,脸蛋红扑扑的,抬手,软绵绵的指着宫责:“我叫苗秧,听到了吗?”
车里都是苗秧身上的酒味和烧烤味儿,从来没吃过这种劣质物品,喝过这种劣质酒的宫责嫌弃的蹙了蹙眉头。
没理苗秧。
苗秧顿时就不高兴了,他突然靠近旁边座位的宫责,顿时一股属于oga的清香更加强势的灌入宫责的鼻中。
他喉咙一紧,眉头紧皱。
抬腿翘了二郎腿。
心脏怦怦跳,好奇怪。
苗秧扑过去,他意识恍惚,根本稳不住自己的身体,脸颊软肉紧紧压在alpha宽厚的肩头,一只手落到宫责的背上,因为太困,抬不起来,就在他后背上滑来滑去的摸了几下。
眼睛一闭一闭的,嘟囔道:“兄弟,我叫苗秧,你叫我大哥吧,没事,哥罩你,别害怕,我厉害,就算我不厉害,但我大哥更厉害。”
胡言乱语的,可宫责的头面向车窗外,手松紧了几次,最终捏成拳头,脖颈线紧紧绷直,他冷声问:“你大哥是谁?”
苗秧艰难的仰起头,要凑近男人的耳朵才说:“他叫宫责,我,我在帝都,能这么为所欲为,与他脱不了干系。”
宫责:“……”
苗秧这用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责放任这个oga在帝都横行霸道,干坏事呢!
苗秧说完,一下滑下去,趴在商务车中央的台子上,睡着了。
喝啤酒,酒量稍微好一点,但不多。
宫责看了他一眼。
视线落到自己的不体面上,发了很久的呆。
到了城堡,他已经冷静,让人把苗秧抱回房间。
可下车后,又亲自动手。
把苗秧抱回去。
放到床上,让人打来热水,给苗秧擦脸。
闻到什么,他开始发热。
最后只能先一步离开,回到卧室。
没开灯。
在夜色下,宫责很久没动。
可鼻尖、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发丝上都沾染了信息素的味道。
他第一次……第一次坠入那让人沉沦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