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只手掐在苗秧的纤细的脖子上,用了力,像是真的要扭断他的脖子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这力度又不至于让苗秧窒息。
苗秧喉咙是被男人的手骨卡得有点痛的,双手落到齐逆紧绷绷的手臂上,又重复,“陛下,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苗秧仰起脖子,做出一个祭献的样子,“我什么都做不了主,身份甚至不比宫女,要打要杀,都是你们这些贵人在做主,我被抢来抢去,你以为我乐意?我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齐逆似乎还是在听他辩解的。
苗秧垂下眼皮,眼珠子小弧度的一转,试着推开齐逆,果然推开了。
但是下一秒,又被齐逆抓住,狠狠揍了几下,咬牙切齿的道:“你真该死,朕今日杀了你。”
苗秧疼得嗷嗷叫。
一下蹦起来,啊啊啊的在殿内到处跑,齐逆慢悠悠跟上他,看着穿着轻薄宫装的少年四处的窜,眉头紧了松松了紧。
表情好不复杂,可奇妙的是,心里那些怒火和杀意在慢慢消退,甚至他已经察觉到了,可还是在放任。
苗秧被他像遛狗一样的溜,一咬牙,随手抓了一个花瓶就朝他扔过去。
砰的一声,花瓶在地上四分五裂。
齐逆脚步一顿,寒声道:“你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