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苗秧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二楼。
秦司砚站在一间房的门前,高大的背影像一道巨大的阴影,男人侧目,语气沉冷:“跟我来。”
苗秧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
第二天,苗秧一觉睡到大中午。
抬手揉眼睛,才清醒过来,他的手紧绷绷的,很木,还火辣辣的疼。
他低头看,手心都肿了。
被秦司砚用……打的。
不过这点小伤倒不足为奇,就是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可一想到对方是秦司砚,他又哼唧唧一遍,先作罢。
距离宗夜让他回话只有一天了,苗秧心里纠结的是,能不能只让他认一个身份啊?
回宗家,不能做任务,要死人的。
不回宗家,裤腰带一天松,松了就算了,还动不动就要他小命,有个宗家当后山,最起码能更游刃有余的吸气运值,再者以后他做完任务,也更容易脱离秦家。
苗秧洗漱的时候才想到这事,结果下楼吃完早饭,宗夜竟然来了。
他带的人不算多,却也个个都不好惹。
“秧秧。”
宗夜?阳光下,苗秧眼睛一瞪。
宗夜看到才一天多点不见的苗秧,脖子上红痕点点,没入衣领之下,眉梢一动。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