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刀啊。
他垂眸,认真的给他解开纽扣。
没看到沈熙末在他认真的脸上流连的眼神。
苗秧看着青年身上一圈一圈缠着的白布,眉头都蹙了起来。
他真看不得这种,感觉怪难受的。
沈熙末气若游丝的道:“感觉腹部有点疼。”
苗秧听到这软绵绵的隐忍的声音,抬眸看了他一眼,青年脸颊瓷白,冷汗打湿的额发贴在脸侧,病容为他增添了一抹更昳丽的颜色,湿漉漉的眼睛,依赖的看着自己,要有多软就有多软。
苗秧被看得心里毛毛的,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感觉无声无息就被一个妖精缠住了似的。
关键是,还觉得不是这妖精的错。
要命。
苗秧赶紧把视线从青年漂亮的脸上移开。
低头看他的腹部位置。
缠着一圈绷带。
不过睡衣解开后,苗秧看着沈熙末裸露的胸膛和腹部,哪怕上面缠着两处绷带,也能看出崩崩结实的肌肉。
我去,这家伙身材嘎嘎好嘛!
这简直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范啊。
不过苗秧也就扫了一眼,然后认真的给看伤口,“看不出来有血,我还是找专业一点的给你看吧。”
这可不是小问题。
说着他就要起身,却被沈熙末一把扣住了手腕。
“不用,没有血就是没有崩开,可能是太疼了,我太紧张,以为又流血了,你帮我轻轻翻看一下上面的绷带就行。”
苗秧被他抓住,也不好再甩开这个伤残人士,“行吧,我先看看,不行还得看医生。”
少遭罪就少遭罪嘛。
沈熙末乖乖的“嗯”了一声,语气真挚:“谢谢你,秧秧。”
苗秧只是摇头,低头继续给他看伤口,轻轻翻开一点绷带。
沈熙末的脑后靠着一个枕头,看着下面的苗秧,嘴角阴恻恻的上扬。
苗秧有点搞不懂,“是有点血,但是看起来不像是崩开才有的。”
估计上药的时候沾上的。
沈熙末脑袋一下靠在后面去,仰头望着天花板,“那就好,这样就不用再上药了,秧秧,要麻烦你帮我穿好衣服了。”
苗秧没留意突然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沈熙末,伸手把散在两侧的衣服合上:“小问题。”
虽然这家伙不是善茬,但现在是个伤残人士,就当是他吸气运值的报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