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夜手心托着下巴,微微一笑:“秧秧,绝对的权利面前才有争抢的话语权,而你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奸细。”
苗秧皱眉瞪他,心想:关你屁事。
但一方面,他无意识把自己和天仙似的沈少爷做对比,然后就有点扎心了。
宗夜瞧着少年的神色变化,还在继续:“有意思的时候是块宝,兴趣没了,连血水都怕溅到身上,嫌脏,回不回宗家爷只给你一次机会,回去考虑好,我会让人给你递消息,三天后如果你决定不回宗家了,那以后你是死是活,宗家不会过问一分。”
出门的时候,宗夜的手突然压在苗秧的双肩上,惊得神思有些恍惚的苗秧一抖。
男人已经低头,身上的冷冽的淡香如凌厉的风雪一般,扑面而来,令人窒息。
像一把利刃悬在自己脖子上似的,苗秧后脑勺瞬间发凉。
宗夜轻笑出声,握在少年肩头的手微微用了点力,他在苗秧耳边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是苗秧啊!”
苗秧喉咙一紧,有些莫名的侧目,对上男人幽深的眸色,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