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保镖一前一后坐下,司机开车。
苗秧看了眼衣服,又看了眼秦司砚,“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秦司砚手臂撑在软包扶手上,“回去。”
苗秧立马明白了,是回主院那边去吧。
只不过,秦司砚是要把自己带回去吗?
苗秧,屁股挪过去一些,几乎和秦司砚面对面的坐着,主动投诚:“先生,我这人手脚麻利,脑子机灵,您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尽管吩咐。”
秦司砚犀利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少年,“多少岁了?”
苗秧答:“快二十了。”
秦司砚:“嗯,以前做什么的?”
苗秧像是在面试一样,侃侃而谈:“做过的多了,干过餐饮行业,洗碗嘎嘎干净,嘎嘎亮,顾客来了都说卫生,做过销售,业绩特别好,这个……”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很牛逼,然后继续道:“后来找了份轻松的活,就端茶递水。”
秦司砚听着,看向苗秧的眼神略有变化,“经历倒是丰富。”
苗秧不好意思的道:“哎呀,一般般啦!先生,我打架虽然不厉害,但我嘴巴厉害,以后有人敢说先生的坏话,老子上去就骂死他个龟儿子。”
原本表情还算友善的秦司砚,脸色微乎其微一沉,他手指在小桌盘上点了点,“苗秧,先生提醒你一句,我不喜欢满口粗鄙脏话的小朋友。”
他比苗秧年长十多岁,气质成熟稳重,又深沉内敛,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压迫感本就足以让人敬畏。
可秦司砚身上更有权势和气场堆砌的威严,只是看他一眼,便知此人非同寻常,被看一眼,更是会心惊胆战的紧张。
现在,男人说这种话,明明只是提醒,却又让苗秧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教训了一番似的。
他终于知道秦司砚前面说的不好的话是什么了。
苗秧连忙用力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乖得不得了的样子。
施斓大不了苗秧几岁,可以说是同龄人。
可秦司砚不同,他的阅历和身份,会让苗秧这种小年轻产生敬畏之心。
秦司砚表情没什么变化,也看不出满意不满意,但苗秧感觉秦大佬应当是不在意了的。